|
|
他们很热心的抢着要载我，这情况我看了心里觉得真温暖，我没有给他们什
么好处，他们却自愿当着我的小弟让我差遣，虽然我没派他们做过什么事，但是
能做的他们都会主动帮我做。
「走吧，去隔壁那家199吃到饱，我请客。」我突然冒出这一句。
「怎么？我请客很奇怪嘛？还是你们不赏我的脸？」
他们听到我说要请客的事情，全部都惊讶的看着我，直到我补上这句后，他
们才纷纷欢呼着，我先叫他们载我到提款机，领了些钱出来，接着便到补习班隔
壁那间199吃到饱的店大快朵颐起来。
我不算一个大方的人，但该大方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小气，我想这餐除了是感
谢他们对我的忠诚外，或许是我想藉由欢乐的气氛，暂时取代着心中的烦闷吧。
酒足饭饱后，大伙嚷着要护送我回家，在我再三劝说下，才由ＴＡＣＯ一个
人载我回去，然而到我家门口后，我却又不敢进去，严格来说不能说是害怕，应
该说是一种愧疚。
「去中山路那家咖啡厅吧，我有点心事想聊聊。」我重新跨上机车，点了根
烟说着。
他没多说什么便骑离我家，不一会儿我们两人就在咖啡厅里了，他点了一杯
卡布奇诺，我点了一杯爱尔兰咖啡。
为什么会想喝爱尔兰咖啡？爱尔兰咖啡是经过酒精特调的，在我的习惯上，
只要伤心或者难过就一定要喝酒，所以我点爱尔兰咖啡。
「唉……」我喝了口咖啡叹着气。
「重哥，事情很严重嘛？如果我能帮上忙的，你仅管开口，我们绝对都挺你。」
他拍拍胸口保证着。
我苦笑了一下，事情如果那么简单就能解决完毕，我又何必找个人来抒发心
情呢？
「你有没有妹妹？」我抬起头问他。
他先是露出疑惑的眼神，似乎认为我怎么会问这种不相干的问题，但还是点
了点头说：
「有，三个。」
「如果有天你三个妹妹都向你表白，你会怎样？」我神情认真的看着他发问。
「你……你开玩笑吧重哥？……难道你……」
他似乎已经猜到我的话中话了，我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他惊讶到嘴巴可以
孵蛋的程度了，我先是喝了口咖啡，才娓娓道来事情的详细经过给他听。
「ＴＡＣＯ，我们认识将近一年了，那群小弟里就属我跟你最好，你倒是讲
点意见给我吧？」
他表情沉思着，我读不出他现在是什么想法，感觉上像是有种怕讲了会挨我
骂的样子。
「你有话直说，重哥不会骂你，现在我才是当局者，我须要听你的意见，说
吧，如果换做你是我，你会怎样？」我拍了拍他肩膀。
「那我就直说了重哥，如果我是你，我会好好爱自己的两个妹妹，当然，我
只的是男女之间那种爱。」
他顿了顿好像想先听听我会说什么，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爱情，是上天赐予人的礼物，它不应该被任何东西所拘束，所谓的伦理道
德，那只是人类用来约束既定社会的一种手段，但回到人的根本，感情是可以受
到约束的嘛？爱一个人须要有理由嘛？」他喝了口咖啡继续说着。
「在中古时期，欧洲皇室乱伦的屡见不鲜，你之所以那么在意道德的问题，
那是因为中国传统的儒家思想禁锢了你，如果你的两个妹妹都早已不顾一切的爱
着你，你又何必拒她们于千里之外？」
「我不知道你有没看最近一个新闻报导，一对德国的兄妹相恋了，但德国的
法律虽然没有禁止乱伦，但却禁止生下后一代，但他们却不畏法律的刑责，勇感
的生下了爱的结晶，这不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嘛？」
他说到这边便没在接续说话，而我的鼻头早已微酸，眼框中的泪水也开始打
转着，是阿，我的两个妹妹都不顾他人的想法和自身的幸福勇敢爱着我，而我却
一直已道德的问题来搪塞她们，或许我才是真正的弱者，躲在世俗无法跳脱的一
群罢了。
想通了以后我便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虽然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下，我想是喜
极而泣吧？
「你这臭小子，讲话还蛮重听的嘛，哈哈，老板，算帐一下。」
带着一丝酒意的我拢着他的脖子跟他打哈哈起来，付完了帐后他便载我回去。
「重哥，你是我非常敬佩的人，无论你的过去、身手、头脑，都是令我敬佩
的地方，希望你追随自己心中的渴望，别让世俗的一切禁锢了你。」
他临走前又再一次对我说了这段话，我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跟他点了点头。
进了屋子后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通常这个时间晴晴会在这看电视，可是
现在客厅却空无一人，我探头看了看，她们的房间门都关着，也许是不知以什么
心态来面对我吧。
我想想昨天还打了晴晴一巴掌，应该先跟她道歉的，我来到她房间门口敲了
敲门，但却没有反应，我又叫唤了几声依然没有反应，突然我发现奇怪的地方，
怎么门缝底下没有透光？难道她这么早就睡了？不可能阿。
我将嘴巴靠近门缘打算继续叫她，谁知道我才一靠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烧
焦味，我立刻惊觉不妙，右脚举起猛踹房门，踹了两三下门终于开了。
一进到房间看到的是，窗户及抽风机都已经被胶带封死，还有一盆还未烧尽
的火炭，我顾不得右手伤势，直接抱起晴晴出来。
「莹莹，快点出来，妹妹出事了，快点！」我在客厅大声咆哮着。
「怎……怎么了……」
她刚出来时好像还带着一丝尴尬，但看到我如此慌张，也开始着急的问了起
来，我没多向她解释，只叫她赶快打１１９，我则开始为晴晴做ＣＰＲ，我先量
了一下她是否有脉膊跟呼吸，要命的是居然都没有了，我马上开始照着程序上进
行着，先按压胸口二十下，吹两口气。
我反覆持续着这个动作，直到救护人员来到，将她抬上救护车才由护士接手，
虽然送上车时晴晴已回复微弱的心跳，但依然没有呼吸，我的泪水在这时终于溃
决，我在救护车上大哭着。
「晴晴……对不起……呜……都是哥哥的错……呜……哥哥……哥哥不应该
这样的，对不起……」我失去理智的边哭边说着。
莹莹虽然也在哭着，不过这时她却用双手环住我的颈子让我靠在她的胸部上
说道：
「哥哥……妹妹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的……你不要自责了……这不是你
的错……」
在救护车的狂飙下，没一会儿我们便到了医院，晴晴立刻被推进了急诊室救
治，我们则在外面等候着。
「请问你们两位是病人的什么人？」
过了不知多久有位穿着白袍的医生出来问着我们，
「我是她哥哥，这位是她姐姐，医生，请问我妹妹情况怎么样了？」我着急
的问着。
「她是属于一氧化碳中度中毒，不幸中的大幸是还好发现的早，而且有实施
ＣＰＲ的急救，才没造成脑部伤害，经过我们氧气的供给，她的情况已经稳定，
只要住院观察个几天，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还有，等等警方会过来做
笔录，如果没问题的话请你签个字。」
听到晴晴没事，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简单签了个字后便请医生先忙。
「哥哥……没事的……你不要再责怪自己了。」莹莹在我旁边说着。
我不想再掩饰内心的情感了，我转过身紧紧抱住她，我也直接贴上了她的双
唇，就这么在医院里大剌剌的舌吻着她，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承受着我的侵
略。
「莹莹，哥哥爱你，原谅哥哥之前的逃避好嘛？哥哥不想在被世俗道德束缚
着了，我爱你也爱晴晴，我指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嘛？」
听完我这番话，莹莹才刚止住的泪水，又滚滚而下，再次与我紧紧拥抱着。
（十二）网咖的争端
在心情较为平抚后，我先将莹莹送回了家，毕竟她是应届考生，在这考前的
关键时期不能有太大耽搁，而我是没什么差，所以照顾晴晴的责任自然由我扛起。
回到医院后，我静静的坐在病床旁边，看着晴晴睡着的脸，可能是刚刚急救
完毕的关系，俏丽的脸蛋上险的格外苍白，还好没留下终身遗憾的伤害，不然我
真的会内疚一辈子。
我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晴晴靠过去，接着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因为我怕
吵醒她，所以没有吻很久。
在病房里来回踱步了许久，坐了又起起了又坐，真是闷死我了，我来到医院
的商店街，进了全家便利商店，把所有小本的口袋书全部买下，打算当做这几天
在医院的精神食粮。
我记得在我高中的时候，这种口袋书极为盛行，在班上常常可以看到大家在
传阅，当然我也不例外，但随着年纪的增长，渐渐的我对这种书越来越没兴趣，
除非是非常无聊或者搭火车时才会买的读物。
当我买完准备搭电梯要回病房楼层时，有两个警员突然朝我走了过来，我想
大概是要作笔录的吧？
「请问您是萧重先生嘛？」
「我是，你们是来做笔录的吧？」
我简单扼要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们，并且签了个字，可是由于晴晴还未满
十八，监护权在爸妈手上，所以警方还是会直接联络我父母，听到这我又开始头
大了，我还得想一套说词来掩饰我的罪行。
回到病房后，我将病房内放置的折叠式躺椅翻开，打开小型桌灯，便开始看
着小说，我一本接一本的消化着，这种感觉不像是在品味一本书，而只是单纯的
有点事情做来杀时间，所以我越看越困，不知是第几本看完后，我进入了梦乡。
我是个很会睡觉的人，我知道这样形容或许很怪，但只是为了表达我一入睡
就很难被吵醒，不过我隐约有听到有人在讲话，终于我还是被吵醒了，我起身看
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声音好像是晴晴的声音。
「哥哥，不要丢下我……哥哥……」
原来她在说梦话。
「不会的，哥哥怎么会丢下你呢？哥哥就在你旁边而已。」我轻声的说着。
不知道是晴晴真的听到我说的话，还是梦境又变了，在我说完后她便没有再
说话，我把抬灯给关了，脚步放轻的走到医院外面。
夜晚的死寂倍感沉重，我是个很怕寂寞的人，但这并不代表我孤单，孤单只
是单纯一个人而已，而寂寞是一种心理上的孤单。
想到这边，两个妹妹和筱甄的身影涌入了我的思绪，但大都是与两个妹妹的
回忆较多，无论是过去的生活以及情感的交集，而筱甄的身影只是片片断断出现
在我的脑里，甚至有很多事都是只记得一点点，并无完整的记忆。
我苦笑了一下，难道我对两个妹妹的情感真的放得比筱甄重？到底我真正爱
的是谁？思索很久还是没有结果，我不想继续让自己围绕在这种思绪，我走到了
医院附近的一间网咖包了台。
很意外的，今天部族人很少，真是令我惊讶，我下了魔兽打开了ＩＥ连到微
风论坛，点了我在原创区发表的帖子，啧啧。 .回应的人还真少（作者：知道没！
看完要回帖阿你们！），叹了一口气后又开始想着要干嘛。
我突然想到，我国中的时候，曾经在网咖看过一个工人，年约三十几岁，一
身黝黑壮硕，拿着威士忌到了网咖，然后就开始放Ａ片，也就是那时的妖精打架
场面，给了我最初的思想启蒙。
转头看了看附近，虽然已快三点，但网咖依旧人潮汹汹，男的不是凶神恶煞
就是冷酷耍，而女的则是浓妆艳抹，再不然就一身火辣再叼了根烟。
其实真正的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只有半桶水的人往往最爱表现的多勇猛，
就像我左斜方那对男女，男的一头染的五颜六色，但稚嫩的脸上却掩饰不了他真
实的年纪，而女的则是一头烫卷的长发，短到接近曝光的裙子，一双黑色的高根
鞋，但看起来根本就像个国中生罢了。
我决定整整这些人，我先去我的奇摩信箱，把骇客工具组给下载下来，接着
便打开了Ｓｕｐｅｒｓｃａｎ这套软体，这套软体是用来监控区网的状况，我查
了一下，共有四十九台电脑正在跑，接着我又开启Ｐａｓｓｗｏｒｄｓｃａｎ，
和Ｈｔｔｐｓｃａｎ，直接把所有人的电脑状况全部载到我这边。
（作者：文内所提之软体都是确实存在的，而且功用绝对不夸张，因为我自
己有在玩。请不要发短讯问我，有兴趣的人麻烦请教古狗大神。）
没多久，我抓了一堆电子信箱、论坛以及所有线上游戏的密码，然后又开了
一个网管的程式，直接将网咖内的电脑，除了我这台以外直接全部断网，顿时整
间网咖跟炸了锅似的开始暴动。
「干拎娘，我在打王耶！」
「干，操你妈的，我在刷名星都快破表了！」
此起彼落的三字经不停围绕在我耳边，如同交响曲一般绵延不绝，我冽嘴笑
着，我起了身到外面的公共电话亭去，插入电话卡拨了通电话。
「喂，我是萧重，编号５７９２１ｄ。」
「哦是你阿，我还以为你收手了，怎样？这次收获多少？」一名男子语气不
带任何感情的说着。
「普通，四十九组实体ＩＰ，五十二组帐号密码，不过ｄｏｓ内码我还没翻，
不知道什么游戏跟软体，开价吧。」
「二十万？」
「再加点吧，四十九组实体ＩＰ，给你们弄僵尸网路也噱翻了。」？
「那就三十万吧，不二价了。」
「嗯成交，老规矩，先付一半订金，档案我直接烧成光碟寄给你，那么就先
这样吧。」
挂了电话我回到网咖内，老板边擦着汗边猛打电话给维修的工程师，但是情
况好像不是很乐观，毕竟现在是半夜三点多，工程师也是要休息的。
我回到电脑前，上了后宫电影院抓了Ａ片，然后将音量转到非常大声开始拨
放着，这就是我的整人计划，顿时所有人都朝我这个方向看来，男的是露出杀气
的眼神，女的则是露出惊讶及不屑的眼神。
我不打算理会他们，继续看着我的Ａ片，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有类似工
程师的维修人员来了，我将软体全数删除，然后在将ＩＰ纪录完全砍掉，工程师
查了半天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所幸跟老板说处理好了，便离去。
恶搞了他们一顿还噱了三十万，心情无限美好的我步出了店外，没想到走没
两条街便听到后面有杂乱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原来是刚刚网咖那票人，一共有
七八个，其中有三个女的。
「你刚刚很嚣张喔？」一名头发染绿的小鬼问着我。
「阿？怎么个嚣张法？我没有阿。」我故意装傻。
结果他并没有再回我话，直接一拳打过来，这拳看似快狠准，在那是以不会
武艺的常人来看，而对我来说可就行不通了，我只是身体稍稍往右移动了十几公
分，便轻松闪开这拳，左手在朝前方用力一挥，直接往他肚子结实的打下去。
他立刻趴坐了下去，而这拳我可以保证他几分钟内无法在有任何大动作，其
实在一般打斗中，虽然说对头攻击可能会造成致命伤害，但不可否认的是，腹部
中拳的人绝对比头部中拳来的痛苦，一来是缺氧，二来是会造成胸腹腔压力的不
均，使的呼吸变得叫困难。
「你休息一会儿吧。」我一脚踢开抱肚呻吟的他。
其中一个女的马上跑过来关心着倒在地上那个小子，接着便是转头恶狠狠瞪
着我，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随后她朝她的伙伴使了个眼色，其于三四个男
的便磨拳擦掌朝我走过来。
十三）过渡的时期
我右手伤还没好，实在是不能硬碰硬，虽然不会输，但我可能也得受伤，逼
不得已我先跑进巷子里，因为这地方比较不引人耳目。
「再跑阿，看你跑到哪……」
我跑进了一条死巷子，他们似乎认为我是个白痴，纷纷对着我叫嚣着，可是
我当然是有原因才跑进来的。
「是嘛？」我冷冷的说着。
我从外套内侧的暗袋里拿出了一把黑色的改造手枪对着他们，他们全部傻了
眼，所有动作都僵住了。
「怎么样？刚刚口气不是很猖狂？」我拿着枪指着站在最前面那个男的。
「怎么不说话了？说两句来听听？你哑巴了？」我施了些许力道拍击的他的
脸。
对于这种欺善怕恶的俗辣，可能连枪都没摸过，现在被我拿枪指着，根本是
冷汗直流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告诉你们，比你大咖的多的是，不要毛没长齐杖着人多和一头畸形头发
就想吓唬人，了解嘛？」
他们的脸上无一不是充满着不屑跟不爽，可是又能怎样？拿枪的是我呢。
等到我认为羞辱他们够本后，我带着满脸笑意离去，真搞不懂现在年轻人在
想什么，我又没惹他们，自己爱找我麻烦，结果真的踢到铁板就缩个跟娘们似的。
现在才四点多，这么早回医院也不知干嘛，我又跑去永和四海豆浆和老板边
吃宵夜边聊天，当然，我把这几天的事都告诉了他，因为我认为既然已经决定坦
然面对，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不然反而会让人觉得可疑。
老板的反应出奇的认同，我本来还以为他的思想观念比较旧，谁知道还蛮感
性的嘛，我们越聊越起劲，不知不觉就到了学生上学的时间了，他要开始忙了，
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帮晴晴买了份早点便回到了医院。
进了病房后，晴晴已经醒了过来，但她一看见我便撇过头闭上眼睛，可能是
还在生我的气吧？
我走到她身便顺手把早点放下来，接着便对她那稚嫩粉红的嘴唇亲了一下，
她立刻瞪大眼睛看着我。
「晴晴，对不起，原谅哥哥好不好？」我摸着她的额头说着。
「哥哥……」她似乎心软了。
「晴晴，哥哥不会再敷衍你了，哥哥也爱你，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嘛？」
她没多说什么，眼框中带着泪光坚定的点了点头，接着我们双方又沉默了起
来，可能是不适应这种特殊的亲情。
「哥哥，对不起，我做了这么傻的事。」晴晴突然开口。
不知沉默多久，低着头发呆的我突然被这句话拉回魂，我抬起头看着她挂着
泪水的脸庞，心中又不禁泛起一丝丝感伤。
「不会的，是哥哥不好，再怎么说我也不能动手，哥哥不会怪你的，而且哥
哥想通了，我不想在拘束在伦理道得的框子下了，哥哥会好好爱你的，好嘛？不
要难过了。」
说完以后，晴晴才止住哭声，露出欣喜的笑容。
「阿，可是你不要态度突然转变那么多啦，以前都是你对我使唤来使唤去，
突然这样我好不习惯喔。」我搔了搔头。
「你是有被虐狂嘛？……」
挖哩，马上被打枪，不过也好，这才是我认识的晴晴，我不希望她失去原本
的个性。
「呵呵，这样就对啰，虽然哥哥答应接受你了，可是我有几个条件喔！」
「什么条件？」她眯起眼睛。
「第一，接受归接受，不过暂时还是让我们先保持现状，不要一下改变太多；
第二，你不可以有像那天冲动的失控行为；第三，暂时不要对太多人讲述我们之
间的特殊关系，最后，你还是要做自己，不然我会不习惯。」
她扎了扎眼低头思考着，不晓得为什么，只要她有连续扎眼的动作，我就会
有股担心她是不是又要耍什么诡计了。
「好，我答应你。」
我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先打了通电话到她学校帮她请假，接着拿起早点
开始喂她吃。
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医生便宣布晴晴可以出院了，回到家后她便又是生龙活
虎开始活蹦乱跳起来，而我又回复处处被叮的角色。
现在我正陪着晴晴在客厅看着电视，她依然是只穿内衣在家晃着，而抱着我
的看电视的习惯也没有改变，唯一感觉又变的，就是她抱着我的感觉更亲匿了，
而莹莹如果念书念到一个段落也会出来陪我们看看电视，不晓得她是故意的还是
吃醋了，也抱着我另一边的手臂，我就这样动弹不得的陪她们看着我认为很无聊
的节目。
突然电话突然响了，我起身接起电话。
「重，晴晴呢？她有没有出事？」
打电话回来的是我老妈，震耳欲聋的音量差点让我耳朵失聪，我知道我讲再
多她也不会放心，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让晴晴来跟她哈拉几句，我将听筒递给
晴晴，告诉她是老妈打回来的。
其实在这几天里，我们三兄妹早已经想好一套完整的说词，那套说词就是我
当天做笔录时说的，当然我没有完全照实说，其中大部分都是经过我修饰的，但
也只有这样才能将事情的严重性压到最低。
「哥，爸妈说要回来一趟耶。」挂了电话晴晴跟我说着。
「喔，回来就回来阿，反正就算他们去警局查，查到的资料也是跟你所讲的
一样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啦。」
我神态轻松的说着，晴晴觉得我说的还蛮有道理的便没在搭腔。
「莹莹，再过五天就要学测了呢，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转头问着莹莹。
「国文跟英文我没有问题……化学跟生物也还好，可是……物理跟数学就让
我很头痛呢，很多地方都还是不懂。」她露出苦闷的表情。
说实话，我数学很烂，印象中我第一次考学测时数学只有五级分，连均标都
不到。
「那哥哥这几天帮你恶补一下物理吧，把一些容易解题拿到高分的原则先教
你好了，起码自然科分数不要落后太多，剩下的就看运气吧。」我摸摸她的头说
着。
「哥，我也有问题不会耶，你都没说要教过我，你偏心喔！」晴晴酸溜溜的
抱怨着。
「好好，我两个一起教行了吧？那么从明天开始到学测的五天里，我们三个
就一起念书吧，有问题都可以问哥哥。」
「哥，你不也是要考嘛？如果把时间都拿来教我们，那你怎么办？」莹莹关
心着说着。
「喔，说的也是吼老哥，你已经重考两次了耶，今年在不考上你真的是要变
游民了。」晴晴也搭腔。
「不会啦，哥哥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啦，我重考了两次，该念的早念的差不
多了，岂是你们可以看透的？别傻了！」我自豪着。
「哼哼，最好是这样。」
晴晴说完后便撇过头继续看着电视，不理我充满傲气的嘴脸，莹莹则是露出
一副羡慕崇拜的神色，呵呵，看来我们三个之间也没什么太大改变嘛？我心中的
一些忧虑渐渐消散，和她们继续看着电视。
（十四）吃醋的两人
之后的五天里，我们一吃完饭便开始一起在客厅读书，这种场面感觉有点像
高中到同学家开的读书会，而这几天的时间，我主要把重心放在莹莹高一的物理
方面，其一是因为高二的物理已经牵涉到运动学、力学，说真的这部分比热学、
光学等基础物理难上许多，绝非五天的恶补能够补齐的，其二是晴晴也刚好高一，
也些东西可以顺便给她来个先修，一石二鸟。
学测这天，我们起了个大早，我跟莹莹的考区相同，自然由我载她一起去，
而原本要上课的晴晴则说要去见识见识，于是便请了假说要陪考。我很纳闷，这
有什么好见识的？
出门之前，筱甄打了通电话过来。
「重，你今天不是要学测嘛？」
「呃……是阿，怎么了？」
「那我今天请假去考场陪你吧。」她有点撒娇的说着。
我想了想我和她还有两个妹妹之间的关系，但还是没个结论出来，我决定顺
其自然了，想太多只是杞人忧天罢了。
「嗯？怎么不说话？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嘛？」
回过神来我便回答「喔，好，我在考场在Ｂ２３，不过我两个妹妹也会去喔。」
她似乎没有很惊讶，我们随口又闲话几句便挂上了电话，突然想到，如果她
们三个都能接受彼此，都视为姐妹的话，享享齐人之福好像也是不错耶。
「都快迟到了，你还发呆阿老哥？」晴晴在门口催促着。
我回过神来，拿起机车钥匙便夺门而出，其实我本来是想搭公车的，可是两
妹妹不知吃错什么药，很有默契的要我骑机车三贴，百般无奈的我还是答应了。
在医院告白之后，晴晴的一些动作就更大胆了，像现在她就坐在我跟莹莹中
间，那小有规模的胸部更毫不避讳的顶在我背上，真是是让我注意力大打折扣，
好几次都忘了闪开水沟盖，然后背上就传来波涛汹涌的感觉，呃。 .虽然有几次
是故意的。 .
「哇，重哥，这两位是谁阿？是我们大嫂嘛？没想到重哥这么够力，一次就
带两个上等货色出门。」
我才刚停好车，自称我小弟的那群人便出现在我身旁，除了ＴＡＣＯ以外，
每个不是对我又吠又叫，再不然就问我到底上过那两个女的没。
「停！我只说一次，她们是我妹妹，一个是今天也要考学测，一个是来陪考，
还有什么问题嘛？」
听到只是我妹妹而已，所有人的眼中都绽放出饥渴的光芒，感觉遇到一群欲
海饥民。
「哥哥，我学校的考场接待区在另一边，我先过去找我朋友，等等考完再一
起吃中饭好嘛？」
「哦？好阿，你先过去忙没关系。」我点点头。
接着莹莹突然垫起脚尖在我嘴唇香了一下，我没有太过惊讶，自从前几天开
始，她们两姐妹有事没事就突袭我，反倒我那群小弟就个个露出惊恐的表情，没
错，不要怀疑，就是惊恐，因为他们开始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纯粹的兄妹了。
我懒的理他们，跟ＴＡＣＯ谈了几句后，索性带着晴晴到处逛逛，反正离开
始时间还有四十分钟。
「哥哥，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对情侣？」她小鸟依人的靠着我，用着甜甜
的声音说着。
说句老实话，不认识我们的看见我们两个的样子，搞不好真的会以为我们是
情侣，因为晴晴现在就直接依偎在我怀里，而我的右手则拢在她的肩膀上，十足
像极了一对来闲逛的男女朋友。
「呃，应该是蛮像的，只是你怎么会突然想跟来？」我借机把话题扯开。
「我想多陪陪哥哥嘛，难道……你觉得我跟来令你很困扰？你不希望我跟来？」
她扎了扎眼微笑的问我。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种似笑非笑，眼神中带有无比杀气的感觉，使我决定
还是先自保为妙。
「没有没有，哥哥怎么会觉得你困扰呢，你肯来陪考，简直是我上辈子烧香
修来的福气。」我猛谄媚着。
「哼哼，最好是真的。」她没好气的说着。
虽然她是这么说，不过表情已转为闹脾气的样子，这代表她气已经退了，我
们逛了逛后发觉也蛮无聊的，于是回到我补习班的考生接待区，一进去后才发现，
筱甄已经来了。
「重，你刚刚跑去哪里呀？我等你好久了说？阿，晴晴你也来了呀？」筱甄
对着我跟晴晴都寒喧几句。
晴晴似乎不太想理她，我仿佛还能感觉到阵阵酸意从她身上发散出来，不会
是吃筱甄的醋吧？但，还是先让我解决这尴尬的场面吧。
「我妹妹说要见识见识所以就来陪考啰，还有她这几天喉咙不舒服，话比较
少。」我连忙掩饰着。
「哦！原来是这样。」
「各位考生请注意，离考试时间还有十分钟，请未进入考场的考生立刻往考
场移动。」
「阿，要考试了，你赶快先过去吧。」
筱甄说完后便又拉着我打了一下Ｋｉｓｓ，我眼睛瞄到了晴晴的眼神，那是
一种巴不得杀人的倒三角眼，再筱甄吻完后我连忙想逃离案发现场。
「哥哥，等一下！」
才逃没几步，马上被晴晴叫住，疑惑的我又转身过去想问她有什么事，结果
就在我才刚要开口时，她突然扑进我怀里跟我接起吻来，而且舌头不停的往我嘴
里钻，搞的我血脉喷张。
在她放开我后，眼睛飘到筱甄身上，又飘到我身上，似乎是想告诉我，她可
不会输筱甄。
看着她这种仇视的态度，真是让我头又痛起来，但离考试时间只剩五分钟了，
我连忙三步并做两步跑进考场。
第一节考的是国文，算是我还颇为拿手的科目，其实国文不外乎跟历史有关
系，因为历史上出了什么事，进而演变出什么人又有了什么体悟，然后又写了一
堆狗屁文章出来想感化大众，然后搞不好就是因为这样，可能又冒犯到谁，接着
又被某人干掉而发展新历史。
只要将朝代的兴衰稍微记住，便可一一推演出后续发展以及当代人物。
可是，刚刚被晴晴这么一搞，欲火攻心的我被国文打的节节败退，脑中的思
绪一直无法稳定下来。
「哥哥……你想不想吃我……？阿……妹妹好想要……」
「哥哥……快点进来……妹妹那边好痒……人家要东西帮我止痒……」
够了！我在幻想个什么劲，虽然说那的确是有可能在日后发生的事，但我现
在在考国文，没错，我在考国文阿，冷静，一定要冷静才可以战胜心魔。
我闭上眼睛深呼叫着，睁开眼后却让我吓了一跳，原来监考老师不知何时已
经晃到我身边了，我想可能是对我抖来抖去的举动感到怀疑吧？
我翻开铅笔盒准备替换一下笔蕊，却发现里面有一张小纸条，我将纸条偷偷
藏入我掌中，待监考老师走远后才拿出来看，原来是莹莹写给我的纸条。
「哥哥，你这次可要好好考喔，如果你再没考上，那我就会故意选很远很远
的学校，然后交男朋友，让你一个人孤伶伶的喔！莹」
我苦笑了一下，这样的内容根本不像在威胁，说在闹脾气还比较像，不过看
到了这几句关怀的话语，使我心情稳定不少，笔尖迅速挥动起来。
脑袋清醒后，什么范仲奄、韩愈、三苏等中国文学史上的名人一一被我击退，
而作文的部份有篇三百字短文则是让我费了点心思。考试结束前十分钟我便交卷
离去。
考了两节以后时间已是午时，这时莹莹也来到我补习班的接待区了，但她看
到筱甄时，依然不怎么高兴，只是表情没有晴晴那么夸张。
「哥，我们去吃饭。」莹莹说着。
也不管我筱甄也在现场，两个妹妹就这么一左一右硬生生的把我拉走，我回
头对筱甄苦笑了一下，她比了个手势示意我忙我的，我虽然感到有点愧疚，但还
是先安顿好这两个姐妹花吧。
十五）分开的前兆
「你们两个是怎么了阿？」在餐馆里，我问着两个妹妹。
只见她们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摇摇头继续吃着饭，看来明的不行，只好有
点步数了，我故意靠近了莹莹一点，轻声在她耳边说着：
「莹莹，跟哥哥说好不好？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啰？」说完我还亲了她脸颊
一下。
以莹莹乖巧温柔的个性，只要哄一哄就会全盘托出了，而现在她已经满脸通
红的望着我，嘴上欲言又止，我微笑的点了点头她才娓娓道来：
「哥哥是我们的，我们不要让甄姐抢走你……」
说到这边她就停了下来，继续静静的吃饭，我大概晓得她们两个的意思了，
无非就是吃筱甄的醋嘛，也许没这么简单，搞不好她们还希望筱甄就此远离我，
我想了想，顺其自然吧，解释太多、做太多，似乎只是推波助澜让事情发展的速
度加快而已。
我没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又开始逗起她们两个。
接下来的考试状况，这种场面上演的次数有增无减，渐渐习惯的我也没在反
抗什么，而筱甄望着我们离去的笑容也越来越淡，最后甚至转成淡淡的不满及哀
伤。
「重哥，既然考完了，我们大伙一起去疯疯吧！上次你请我们，这次大伙决
定一起出钱回请一次。」ＴＡＣＯ拍了我肩膀一下说着。
「哦？没问题阿，我先送我两个妹妹回家好了。」我看了看大妹跟二妹一眼
说着。
接着便感觉有人拉了拉我衣角，转头一看原来是筱甄，接着她淡淡的说了一
句：
「我可以一起去嘛，重？我们好久没一起逛逛了呢。」她淡淡的说着。
我想想也是，ＴＡＣＯ对我点了点头，交待她先回家换套衣服，补个妆，而
我则先将妹妹们送回家。
「今晚你们自己出门吃吧，哥哥晚上有事，应该是不会回来了。」说完把我
的信用卡拿给她们。
「你要去哪里？」
在我还来不及逃离现场之前，莹莹就先开口发问了，接着晴晴也露出好奇的
眼神，但除了好奇，我觉得还有些许恶搞的意味。
「呃……我……我朋友约了我要……去唱歌……」我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讲
起话来结结巴巴。
「那甄姐要去嘛？」晴晴接着就问。
「有……怎么了嘛？」
只见她们两姐妹，咬耳朵一下后便告诉我她们也要去，我还来不及发出惨叫
之前，她们便说要换衣服，叫我在外面等着。
我苦笑了一下，走到外面点了根烟，约莫一刻钟后，那两对娃儿就从门口出
来了，但我一看见她们，差点喷出鼻血。 .
晴晴穿上她号称杀手级的超短裙，长度已经短到极限了，整个大腿曲线毕露，
上衣则是一件在胸部上部开了一个心型缺口的上衣，雪白的肌肤就这么养眼的曝
光着。
莹莹呢则是穿了件低胸洋装，整体而言虽然没有晴晴那么养眼，但是上过妆
的她更添加一分成熟的气息，令我这有御姐癖的人开始想入非非。
看来今天她们是打算跟筱甄拼个你死我活了，而导火线就是我，现在只希望
我不要无辜卷入这场战争就好了。
「哥，你在发什么呆阿？叫你好几声了！」
「哦？好，我们出发吧。」莹莹这句话将我拉回了神。
说真的，三贴真的是很不方便，一来机车重心容易不稳，二来还得挑小巷子
钻，原因是怕遇上警察，可惜的是我爸买给我的车子，早在半年前就被牵走了，
我想早已经便成廉价的组装货了吧。
在一段惊险刺激的路程后，我们到了钱柜，ＴＡＣＯ他们早已经包厢开始唱
歌了，当我带着两个妹妹进去的时候，众人先是呆滞然后又转为惊讶，最后又变
成欢呼。
我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欢呼我，而且欢呼我带来了两个美女，因为现在已
经有好几个人死死的盯着晴晴的腿跟胸部看了，而晴晴完全视而不见，落落大方
的继续挽着我就座。
入座没多久筱甄也进来了，她的打扮比较普通，只是简单的连身长裙，比较
不同的是她一进来之后，四处便响起「重嫂好」这三个字，我旁边的人也自动让
出坐位给筱甄坐。
人到齐后我们就拿着麦克风开始唱歌了，原本我是不想唱的，是大伙一直嘻
闹，说我是主角不唱不行，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唱的是胡瓜那首「你依然在
我心深处」，这首是我非常喜欢的歌，以前有练唱过，所以就选这首，谁知道一
开始还好，到后面越来越走音，甚至在一个高音时我居然破音了。
这么一破惹来的就是全场的哄堂大笑，当然我没有生气，只是脸红着对大家
笑了笑，把麦克风交给别人后便拿着啤酒跟人聊起来。
酒过三巡后，大家都有了点醉意，便纷纷开始起哄，吵着要我跟筱甄接吻。
「唉呀，我妹妹还未成年，别这样嘛。」我说了一个很烂的理由。
「接吻、接吻、接吻、接吻。」众人不理我的说词继续纳喊着。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不表示一下大概是难平众怒了，我转头看了看筱甄，她
红着脸点了点头，接着我和她便站在来走到中央，接着就吻了起来。我们没有吻
很久，只是简单表示一下而已，一来是她很不好意思，二来是我可以感到一股怨
念深深射向我。
我们疯完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由于往筱甄住处的公车已经没有班次了，
于是在我极力安抚下，两个妹妹才同意先搭车回家，让我送筱甄回去。
「不进来坐坐嘛？」
当我把筱甄送到家门口后，准备道别离去前她开口了。我想想也一个多月没
来找她了，于是点了点头便进了屋子。
这地方是她跟她室友合租的屋子，三房两厅两卫，月租两万一，我进屋后看
了看，她室友都不在的样子。
「我去帮你泡咖啡。」她换了室内拖鞋后对我说着。
我点点头后便在客厅坐了下来，筱甄的家里是开咖啡厅的，我和她会认识也
是在那边认识的，她们煮的咖啡不像一般三合一的那种即冲包，而是先磨咖啡豆，
然后将水导入滤水壶滤过以后，再水煮滚，接着等水温降到约８０- ９０度左右
才冲泡。
等待的时间里，与她的回忆又涌进我心思，但依然是片段而已，不知过了多
久，筱甄端了两杯咖啡来到客厅。
我拿起一杯咖啡立即尝了一口，口味还是一样那么棒，但似乎多了点感伤的
味道，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说不上来。
聊了一下子后，她便说要先去洗澡，我想到自己也还没洗，便闹着要跟她一
起洗，她先是露出一丝犹豫的眼神，接着微微叹了口气，接着便点点头。
我很纳闷，印象中我和她洗过好多次鸳鸯浴了，怎么会突然间叹了口气呢？
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我没继续思考这个问题随她进了浴室。
「筱甄，我们有一段时间没独处了对吧？」
她没搭腔只是点了点头，我看她的眼睛有点泛红，好像是快哭的样子，我想
可能冷落了她一阵子吧？
我托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开始吻着她，一手更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着，她
似乎也有了感觉，右手搭上我早已膨胀到极点的肉棒，我慢慢从脖子吻着，接着
又往下继续吸吮着她的乳头。
「阿……快一点……」她一手在我的背刮着，嘴里闷哼着些许呻吟声。
而我也快忍不住了，一手扶着肉棒便打算插入，而这时她嘴里喃喃的说了一
句话：
「这是最后一次了。」
精虫冲脑的我无心想太多，只顾欲望的发泄便直接提枪上杆，感受到强烈快
感的她也不在闷骚了，开始忘情的浪叫着，反正她室友都不在，她再怎么叫也不
会吵到谁。
抽插数百下以后，我也有了射精的感觉，终于在她又一次高潮的热流下，我
赶紧拔了出来将精液全数射在她肚子上。
稍做喘息过后，我们两个又将身体冲了冲便离开了浴室。
「我切点水果，你先到客厅等我，我有点话想跟你说。」她神情黯然的说着。
我简单了应了一句便走到客厅，坐了下来我开始思考着，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呀？感觉好像是蛮大条的事情。
不一会儿，她便端了一盘梨子出来，然后坐在我身旁沉默着，这是她的坏习
惯，常常要等很久才会开口说事情重点。
「重……我们分手吧……」她语重心长说出这句话。
我惊讶的看着她，久久不能言语。
「可以告诉我原因嘛？」这是我呆滞许久后蹦出来的第一句话。
十六）心痛的感觉
我一人独自拿着啤酒坐在兰潭旁边，兰潭是嘉义的一个小水库，没什么好介
绍的，为一能介绍的就是晚上有飙车族会经过，而我会坐在这喝酒的原因。 .
※※※
「我发觉你和我之间的感觉，早已经变质了……或许这不是你的意愿，我想
应该是你被改变了，而且改变的人不只有你，还有你的妹妹，虽然我真的很不想
承认你们的关系较为特殊了点，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说着说着筱甄眼泪已经滴
下来了。
「我知道了……前阵子辛苦你了……保重。」我没多解释什么，带着淡淡的
伤感走出了屋外。
不晓得为什么，我并没有挽留她，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当一个女人和自己
的男人提分手时，有的时候是为了测试这个男人到底还爱不爱她，而往往可以从
这个女人当时的眼神、表情来看出这个用意。
我想，筱甄还是爱我的，只是为什么我没有挽留她？想起我的初恋情人「回
音」，我似乎也没有挽留她，可是之后我却很后悔，那我将来会不会因为没有挽
留筱甄而感到后悔？还是说我的心早已不爱她了？
「我终于找到你了。」
一位女子穿着未至膝盖的裙子蹲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回话，拿起啤酒又啜了
一口，而她见我没有搭腔也只是一直蹲在我面前。
「好了，你的裙子很短，蹲这样实在很不好看，找我干嘛？」
「你对一个在半夜，骑了一小时车来找你的女孩子，都是这么说话的嘛？」
「抱歉，我只是心情不好。」
晴晴摸了摸我的头便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你怎么会出来找我？」良久，我终于开口了。
「我打电话到甄姐家询问她你要不要回来，想说给你留盏灯，可是她说你走
了便挂上电话，我在家等了很久也没见你回来，打你手机又不接，那……你觉得
我为什么会出来呢？」她微笑的说着。
听到这边，我的眼泪终于簌簌的留下来，我不晓得为什么会突然落泪，明明
刚刚只是淡淡的哀伤，为什么眼泪会在晴晴面前不争气的留下来？
晴晴将我拉了过去抱着我，手只是一直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不知多久以后，
在我的泪水早已浸湿她的上衣才止住。
「你们分手了吧？」
我只是简单的点点头没有开口，她笑了笑从口袋里拿了一包面纸给我。
「哥哥，虽然分手对你来说是种很心痛的事情，但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无
论是以妹妹的身份，还是以爱人的身份，不要伤心了好嘛？」她柔声的说着，接
着便靠在我怀里。
有人说哭的时候必须有大量换气的行为，而且肌肉会较为紧绷，所以哭完后
就会比较轻松了，我不晓得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从妹妹身上感到温暖，心情已
经没刚刚那么糟了。
「喔喔，看看这是谁，真是冤家路窄呢。」一个男声从后面传来。
接着便有七八辆摩托车缓缓在我们旁边停下，我用手挡着刺眼的灯光打算看
看是谁，结果一看还真让我吓了一跳，原来是那个小伟，难怪他会说冤家路窄了。
而上次被我Ｋ的另外那两个帮手，也一人骑着一台摩托车，每个人车后面都
带着一个美眉，虽然我觉得还是晴晴漂亮就是了。
「喂，老子在跟你说话你在看哪里阿？操！」他对着我咆哮着。
我看了看他们人数，一共有十几个，扣掉女人来说，起码还有七八个人能打，
我再怎么厉害，一次应付七八个还是非常棘手，何况现在还多晴晴这个罩门，最
该死的是我的配备今天没带出来。
我只能先拖时间了，我将手慢慢滑进口袋，然后按下一连串数字后便拨号，
我打给了我的死党－阿诚，而趁着拨号的空档我回应了他的话：
「是阿……不知您有什么事？」
「晴儿，我相信你也知道你们今天跑不掉了，如果你答应给我个机会，我绝
对不会找他麻烦，不然，就别怪我来硬的了。」他不理会我，自顾自的对着晴晴
说着。
「王至伟，你不要再想了，我跟你不可能发生任何关系！」晴晴不理他，反
而更用力挽着我。
「萧晴，既然得不到你的心，这是你逼我的！」
这时我的手机小声的哔了一声，应该是通话接通了，我迅速拿了起来到嘴边
说：「出事了，兰潭。」
「你干什么！」他看到我在讲电话，一伸手就来抢我的电话。
我没有反抗直接让他把电话抢走，因为我就算反抗他一个，也没办法一次躲
过七八个人的围攻，而他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就让他把电话抢走，用力过
猛一个重心不稳跌了个狗吃屎。
不要说我跟晴晴了，连他的那群朋友也开始强忍着笑意，他似乎恼羞成怒了，
大喝一声「给我打」之后，他朋友都摩拳擦掌过来了，我现在只能尽量拖到阿诚
赶来了。
一开始晴晴便被那群女人拉到一旁，有一个还直接赏了她一耳光，我心里虽
然不爽，但我知道我过去阻止反而只会增加晴晴受伤的机会，于是我只是对她点
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还在眉目传情……真的是活腻了，给我狠狠Ｋ他。」王至伟伟恶狠狠的大
喝着。
当然我怎么会傻傻的一直猛挨拳头？反正是挨定了，能还手当然要还手，我
右拳直接快速朝他们其中一个鼻梁挥去，这拳我挥的重又快，鼻梁中拳的疼痛只
会让人眼泪狂飙而已，保证可以先解决一个，而他们看到我这拳先是呆了一下，
可能是没料到我还敢反击嘛吧。 .
随后无情的拳头一直落在我身上，无论是头、肚子、背，阵阵传来的痛楚让
我体内翻腾着，由其是腹部连续中拳后，感觉内脏完全揪结在一起。
被打了不知道多久后，我双手被架着，血滴从脸旁不停的滴落，虽然是这样
但我意识还是很清楚，我想是我做过硬气功抗打训练的关系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了嘛？」
王至伟抓着我的头发往上提着，接着又掴了我几八掌。
「现在我给你看点余兴表演。小浩、小威，把那个女的架好。」他命令着。
「不要，你针对我怎么打我都没关系，不要碰我妹妹！」我已经不顾假扮的
身份，大声的吼了出来。
「哼！我说奇怪，晴晴真的交男朋友，怎么我安排在她班上的人会没查到。」
他冷哼一声。
不吼还好，一吼旁边的人又赏了我几拳，而王至伟则是对着晴晴用力索吻了
起来，我看到这慕，内心非常难过，有股沉痛哀伤的感觉完全侵占我的思绪，眼
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妈的臭婊子，敢咬我。」王至伟说完便打了晴晴一巴掌。
「你不让我亲是吧？好，看我怎么搞你。」
他说完一双手便在晴晴的身上开始到处游走起来，晴晴虽然争扎哭喊着，却
被人更是用力抓着，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只能极力叫着他停手。
他不理我的哀号，只是慢慢的开始解开晴晴上衣的扣子，我用力的挣脱双手
朝他冲了过去，还没碰到他之前，又被人绊倒在地，接着又是好几个人将我压住。
「别急，好戏在后面。」他冽嘴笑了笑。
他说完便身手把晴晴的上衣给用力扯破，露出她那只穿着单薄内衣的肌肤，
我虽然用力挣扎着想起身，换来的却是更强劲压制的力道。
「哦，这触感真棒，呵呵呵。」他淫笑着。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许多摩托车的声音。
（十七）愤怒的滋味
这时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包括王至伟也张望着那群陆续骑来的人，由于我
被压在地上，看不清楚他们是谁。
「猫！」阿诚的声音传入我耳里。
「先救我妹……」我也不管假扮的身份会被拆穿便大喊着。
「全部都打，一个都不放过。」他大声喊着。
王至伟连忙跑向机车跑去打算逃走，却被阿诚的小弟拿球棍一棒挥下来，看
到这慕这时所有人都慌了手脚，而压制我的那几个人也纷纷跑走。
「重猫，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他脱下了外套披在晴晴身上，便走过来将我扶起，我站了起来看看，阿诚带
了将近五十人来，除了那群女人，王至伟他们每一个都被五六个人海扁着。
「晴晴，不要怕，哥哥在这。」
我紧紧抱着正再啜泣的晴晴，但她只是一直哭一直哭，看到这一慕我心底的
怒火真的爆发了，我真的已经太久没有这么愤怒了。
「叫他们把每个人都架着，女的先摆在一旁。」我对阿诚说着。
阿诚大声喊着，不一会儿，刚刚那群杂碎，每一个都被四五个人抓着跪在我
面前，我走到王至伟面前，目光愤怒的看着他。
「对不起……诚哥，我不晓得他是你兄弟，放过我吧……我会自动消失的，
求求你放过我。」他对着阿诚猛求饶。
阿诚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看我要我自己拿主意，我没搭腔，直接握紧拳头
往他那张贱嘴挥去，登时他门牙就被我打断，鲜血从他口中不停的留出来，接着
我像是发了疯一直朝他头部猛灌拳头。
「猫，够了，再打他会死。」阿诚硬是将我拉开。
我先喘了喘气再看了看他，已经是满脸是血的垂着头我才停手。
「刚刚打我妹的是哪个？」我冷冷的问着那群女的。
只见其他人很有默契的指着那个赏了我妹一耳光的女人，我叫了两个人将她
架住，而这时一个男的突然大喊不要碰她，我想是她男朋友吧？我没多说什么示
意他们继续打那个出声的。
「晴晴，来，用力给她一巴掌。」我把那女的带到晴晴前面这么说着。
晴晴一开始先是拭着眼泪摇了摇头，经过我再三劝说，才缓缓举起了手，接
着便用力甩了下去，清脆的一声随着她的叫声一起传入我耳边，我满意的笑了笑。
「连我萧重猫你都不认识，你还混什么？」我走到王至伟旁边抓着他的头发
说着。
「萧重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他低着头喃喃自语着。
「除了那些女人，每个打三分钟，如果还没死的话就放了他们。」
接下来的场面我也不想赘言了，事情解决完后，阿诚先吩咐他的小弟先行离
去，而我们三个则先到医院为我的伤口做处理。
进到医院后，我们一律供称是被飙车族打伤，这是最省事的办法，不然解释
起一堆，搞不好还会牵涉到诉讼的问题。
我的伤没有很严重，大都是皮外伤或者瘀血罢了，本以为上次右肩的旧伤会
复发，但照过Ｘ光之后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在包扎完后我们便离开医院，
来到了永和四海豆浆。
今天老板不在，我跟其他员工也不是很熟，索性点餐后便坐了下来跟阿诚聊
着。
「刚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了？」
我简单的把从妹妹被追求，然后我跟王至伟又发生过什么纠纷讲给他听，他
听了只是一直问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让他帮我解决就好。
其实我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了，是晴晴不要而已，如果早知道王至伟是这样
的无赖，我早就找人处理他了，还用的着这样被羞辱。
「倒是你呢？还在混？」
其实高中时我跟阿诚就一起出来跑过，不过高三毕业之前我就渐渐跳脱了，
但他还是继续在混，这也是造成说为什么刚刚那个王至伟认识他，而对我只是听
说过而已。
「是阿，不过没有以前那么夸张了，混口饭吃而已。」他笑了笑。
我们边吃边聊着，但我看到晴晴一句话都不说，而已还频频拭泪，似乎还在
生气吧？说真的我也很生气，由其是看到她受辱的模样，简直是让我怒火中烧。
「晴晴，不要生气了，哥哥教训过他啰。」我亲了她额头一下说着。
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继续流着眼泪。
我想想还是先把晴晴带回家好了，于是阿诚便一路跟着我回到我家，进屋后，
晴晴说了一声她没事便走进房间。
我请阿诚先坐下，从红酒柜里拿了两瓶红酒出来，接着到饭厅拿了两个高脚
杯便回到客厅。
「哇塞……你发达了喔？喝红酒勒……」他惊讶的望着我。
也难怪他会这么惊讶了，虽然我跟他是很好的麻吉，不过毕业以后，由于走
的路线不同，说真的也是鲜少接触了，毕竟他要忙他的，我要忙我的。
「当然，我昨天才海噱了三十万。」
「是嘛？那也不用杯子了，一人一瓶干了。」他豪爽的说着。
我和他把酒言欢直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才双双沉睡，已经不知道多久我们没这
么喝酒喝到一起醉倒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发现自己身上被披了件衣服，四处看了
看后，发现桌上有张字条，不晓得写了些什么。 .
「猫，我民雄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哪天聚聚再聊，有事再ＣＡＬＬ我。」
应该是阿诚留的，因为会叫我重猫的，大概都是我高国中的同学。
空荡荡的家里使我感到无聊起来，而这时筱甄的事又涌入我脑海里，昨天发
生太多事情，让我都忘了这件事，但也许是晴晴昨晚的安慰吧，我只是稍稍感到
有点闷，心情并没有被影响很多。
甩了甩头后，一股饥饿感传到我脑里，我骑着机车到附近的小吃店买了一堆
好料，因为我跟莹莹才刚从考试中解放，说什么也要庆祝庆祝，接着我又买了一
堆冰火伏特加，或许有人会问，不是有红酒嘛，干嘛买冰火？没办法，莹莹只喝
这个，有问题问作者吧，天知道干嘛不喝红酒。（作者：蛤？这种鸟问题别在意
好嘛……没事不要吵我。）
回到家后拿了一些旧报纸，一张张铺在桌上，再将刚刚买的一堆好料一盘盘
摆上去，就在我忙到一半便听到开门声，转头一看，是晴晴回来了。
她还是愁容满面的，我想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吧，她看到我简单了应了一声，
接着把书包放了下来，然后对于桌上摆的东西只是稍稍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笑笑的走到她旁边，直接就将她抱住。
「怎么了？还在难过？」我笑着说。
「哥哥你干什么。」她微微挣扎起来。
我怎么可能让她跑掉，更是结实的抱住她。
「没有啦，只是想到我害你受伤成这样，心里就好难过。」她知道跑不了，
于是干脆不反抗了。
「喔，小事而已啦，不要在意。倒是你干嘛不给我抱阿？」
「我才刚回来，一身脏兮兮的，怎么好意思让你抱。」她跺着脚说着。
「哦？我又不介意。」说完我还故意嗅了几下。
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应该说是香汗淋漓吧？本身带有的体香刺激着我的嗅觉
神经。
「吼唷，你不懂啦，女生就是会介意阿，先让我洗澡。」她又挣扎着。
我故意用力搂着她不让她走，而这时呢她又说了一句。
「你确定不让我走？」她扎了扎眼望着我。
不妙，当她回复这种神态时，我的胜算可以说是零，赶紧放开手请她退驾，
这时她才微笑的走进房间。
呼，真是好险，看来以后还是不能玩太过火，就在这时莹莹也回来了，她进
门后马上到我身旁看了看我的伤势。
「事情我都听晴晴说过了，没事就好。」她看着我认真的说着。
「不要担心了，哥哥不会有事的，会一直陪着你们两个，好嘛？」我吻了她
额头一下。
突然我想试试晴晴刚刚说的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于是呢我也伸手抱住莹莹，
她没有反抗，只是脸稍稍红了起来，接着有股淡淡的香味传入我鼻子里，是香水
嘛？
「莹莹，你好香喔，你有在用香水？」我一样故意嗅了几下。
「嗯有用一点点，唉呀哥哥，不要这样啦，我会不好意思，我身上很脏呢。」
她扭动身子说着。
嗯看来晴晴说的是对的，我笑了笑便放开了她，这时她才注意到桌上所摆的
东西。
「哇哥哥，这是你买的阿？」她看着我。
「是阿，想说考完试了，大家开心开心，庆祝一下啰。」
我们又说了几句话后，我便叫她先去忙。
十八）我被侵犯了
在客厅先坐了下来，看着桌面上的食物，早已垂涎三尺的恨不得马上攻击它
们，但我还是决定等妹妹们出来再一起吃。
人在无聊的时候，总会有许多白目犯贱无意义的想法钻进脑里，就如我现在
这正看一盘鸡鸭拼盘，鸡跟鸭本都是鸟禽类，但今天居然有幸一起死，而且还一
起盛装在同一个盘子里，又碰巧的一起被我们吃掉，这算不算是一种缘份？
白蛇传里有句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但现在的人都
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来使用为大宗，那这么想想，无论是
晴晴或莹莹都是我的妹妹，但是她们却毫不后悔的选择爱上我，要不是我当初一
直不肯接纳这个事实，或许我们早已经发生关系了。
是妹妹也是爱人，是亲情亦是爱情，由此看来，我们的情缘似乎已经纠葛了
好几世，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我何其有幸，可以同时将她们当成我的妹妹和爱人；我又何其不幸偏偏是她
们的哥哥和爱人。
想了很多，依然没有结论，我决定还是顺其自然，时到时担当。
「老哥，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阿？」晴晴走到我面前问着我。
我伸手接过她递来的冰火伏特加说：「没有阿，我在想反正你也不怕我看，
干脆连内衣也不要穿了，更有画龙点睛之妙喔。」
「唉呀，我会不好意思嘛，起码让我保留一点私隐啰。」她微笑着。
内。 .人就是这样，当初我叫她端庄点时，她老是这样整我，现在我觉得没
关系了，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时，她又不要了。
跟晴晴瞎闹一会儿后，莹莹也洗完澡出来了，白皙的肌肤因为热水的刺激染
上了一抹淡淡的红，配上成熟稳重的气质，真的会勾起男人可悲的征服欲望。
「我这样很好看嘛？……」莹莹对着看呆的我说着。
「呃……很……很好看。」我结结巴巴的说着。
她笑了一笑便在我身旁坐了下来，顺手拿起一瓶冰火便喝了起来，看来莹莹
今天心情应该很好，想必考试的结束让她轻松很多。
「好啰，我们开始庆祝啰，祝莹莹已经熬过高三第一关。」我拿着酒瓶跟她
们干杯着。
「那……老哥，你还没说怎么祝福我呢。」晴晴看着我。
「呃……祝晴晴放寒假快乐。」
晴晴白了我一眼，便低头吃着桌上的好料，没办法阿，我想不到其他可以庆
祝的东西了，而且放寒假不值得庆祝嘛？
这一天，我们三个尽情的喝着酒，已经很久没这么无忧无虑开心的一起疯狂
了，酒足饭饱后，我们三个早已酩酊大醉，直接官都在客厅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夭寿喔，你们在搞什么。」一道响亮刺耳的女声传入我耳里将我挖了起。
「马的，七早八早谁在这鬼吼鬼叫，欠扁阿。」
我的起床气很严重，由其是没睡饱被人吵醒，虽然说常常三字经就飙出口了，
不过一般都是当下的抱怨语，两个妹妹也早已习惯我这种行为，可是我一转头我
就傻了。 .
「老……老妈……你哪时回来的……」
老妈先是瞪了我一眼才开口：「今天早上回来的，倒是换你解释一下现在是
什么状况吧？」
我看了看四周，满地的空玻璃瓶以及杯盘狼藉的桌面，最重要的是还有两个
还在昏睡中的娃儿，就是晴晴跟莹莹。
就在我词穷的想着该怎么掰时，老爸进门了，看到他就等于是看到我的救星
了，因为老爸很坦护我，从小到大只要我被妈妈Ｋ的时候，他总会跳出来帮我解
围。
「老爸～～～看见你真的太好了。」我兴奋的朝他抱去。
「乖乖乖，没想到你这么想老爸，我也没白养你了。」老爸拍拍我的肩头。
之后我便解释起庆祝的原因以及晴晴的事，在我三寸不烂之舌打死猛装傻的
情况下，爸妈才接受我这一套说词。
「爸，你们这趟回来打算住多久？」
「本来是打算看看事情严不严重，听你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操心的，可
能等等订个机票就回美国了。」
我没有表示什么，当然不是我不孝或者讨厌他们，而是我比较喜欢较无拘束
的感觉，如果他们一回来就住个一两个月，我只怕我的夜生活会过的很痛苦。
「喔对了阿重，再过没多久你不就满二十一足岁了？」
「对阿老爸，怎么了嘛？不会是要隆重帮我举办个二十一岁大寿吧？」
「隆重倒不致于，倒是那天我跟你妈有点事要告诉你，务必挪出时间，知道
嘛？」
老爸说这句的表情显然有点黯淡无光，似乎隐涵一丝丝的伤感，我没有放太
大的心思在这件事身上，我将妹妹抱回房间后，陪着老爸老妈去吃了个饭，聊了
聊近况，接着便将他们送到了机场等候室。
「阿重，回去时骑慢点。切记，你二十一岁生日那天一定要挪出时间。」
在我离开前老爸又再次叮咛，我只是简单应了声好便离去，回程的路上我一
直思考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重大呢。 .难道是要叫我讨老婆嘛？想想应该也
不可能，爸妈曾经说过不会干涉我的爱情事业，想来想去又没头绪，索性还是决
定等生日那天再说吧。
回到家后，我便开始处理起琳琅满目的垃圾，用琳琅满目来形成垃圾或许有
点奇怪，不过我觉得以目前的情况应该是非常恰当的。
收拾完毕后，我躺在椅子上开始看起电视，也许是没睡饱就被吵醒的关系吧，
看不到一下子眼皮便感到千斤沉重，耐不住睡意侵扰的我沉沉的睡去。
「晴晴……你确定要这样嘛？」
「对啦，别出声了。」
睡了不知多久，突然传来悉悉数数的声音，原本我还不打算理会，但是越来
越明显，但我终于还是被「吵醒」了，仔细一听是晴晴跟莹莹在说话，但却是属
于那种窃窃私语，唯恐被别人查觉到那般。
我心里下意识就想到，不会要整我了吧？不过我也很好奇他们变的出什么花
样，于是按兵不动继续装睡。
我感觉我披在身上的毯子开始渐渐被拉开，所以我的手开始施了点力道，原
因是我睡觉时习惯只穿四脚裤，所以如果毯子一被拉开，等于我全身光光的在她
们面前了。
但是，我施力所换来的后果就是晴晴更用力的拉扯着毯子，我当然不敢再继
续跟她抢，试问哪个睡着的人还会跟人抢东西？继续拉住不放只是让自己露出马
脚，于是我的毯子开始慢慢的被拉开，不一会儿我便感到凉飕飕的。
「哇，姐姐你看。」晴晴发出了小声的惊叫声。
「哥哥的好大喔，不知道摸起来感觉怎样。」
（十九）初夜的痛处
我心头一惊，难道我在这一刻就要被自己妹妹夺去贞操了嘛？
「哇，真的好硬喔，姐你要摸摸看嘛？」
什么？已经摸了？怎么我的触感是从胸口传来的？
「嗯，哥哥的胸肌真大呢……」莹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挖靠，原来是在说我练的身材喔，真是的……讲的如此爱眛不清，是人都会
误会吧？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却有股失望的感觉燃起。（作者：哈哈，你们
也误会了吧？）
晴晴跟莹莹又摸了一下我的腹肌后，两个人似乎是怕我突然醒过来，帮我把
毯子盖上后便离开，我眼睛微微张开看着，在确定她们不在视线范围内后，我便
爬了起来，试问在被人挑逗那么久后，谁还有心思睡？
「喂，请问找谁？」我接起刚刚响起的电话。
「重哥嘛？我ＴＡＣＯ，麻烦你现在来重考班楼下，记得钱至少带三千块，
先这样，快来阿！」说完他便挂上电话。
奇怪，去就去，干嘛要带三千块？难道他急用钱嘛？我想是吧，因为跟他们
相处这么久，他们都清楚我的习惯，一般我出门身上钱绝对不会带太多，一般只
带吃饭的钱而已，除非有必要。
我想应该是借钱吧，反正三千块对我来说也算小钱而已，在桌上留了张字条
后，我便骑车出门，但保险起见，我带了一万多块。
没多久我便到了重考班的停车场，停好车后走向入口，结果已经十几个同学
都在那等我了，难道他们这么用功？学测结束不先玩几天又来打拼？
「我说阿，你们今天还来念书喔？不先玩几天嘛？」我走近问着。
「重哥阿，我们今天想去见识见识呢。」没人搭腔，ＴＡＣＯ声音僵硬的说
着。
「呃……见识啥？」
他们先是对望了一下，然后想开口又不敢开口，最后ＴＡＣＯ才到我耳边小
声的说着，听完以后我当场大笑了出来，原来他们今天组了一个团，叫「集体破
处团」，我真没想到，他们全部都还是黄金罗汉脚，而且是原装的罗汉脚。
考虑到预算问题，而且他们都已经飢渴那么久了，我想简单一点就好，带他
们至嘉义水上茶店晃晃而已。
「重哥，你不进去嘛？」ＴＡＣＯ推推站在外面抽菸的我。
「我？我干嘛进去阿，我又不是很缺这个。」我摇摇头。
「哈哈……那我先进去了喔……等等聊……」
他干笑几声后便快步离开，我想是不好意思吧？想之前我第一次被带到这种
地方，也是走走停停，一度还想跑掉，但在尝试过以后，曾经有一阵子常常来，
真希望他们不会步上我的后尘。
整个过程结束以后，我们又一起去吃了饭，吃饭的同时他们还不断夸着哪个
小姐胸部比较挺，哪个小姐比较紧，我没有多说话，只是一直傻笑着。
嘻闹完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晴晴正在看着电视，比较令我惊讶
的是，她今天居然有穿衣服，而不是只穿内衣。
「莹莹呢？」
通常这个时间莹莹都是在念书，可是考试都结束了，照理说她们两个应该会
一起看电视。
「姐姐说她有点累，就先睡啰。」
「挨呀别说那么多，老哥你快过来，你看这部日剧很好看喔，男主角超帅的。」
晴晴连忙拉我过去坐下，接着依然是挽住我的手。
「是嘛？有我帅嘛？」我坐下后好奇的问着。
「当然比你帅阿，不然人家怎不找你拍日剧。」晴晴立刻反驳。
「哦？那如果我跟他一起向你求婚，你会选谁。」
「那还用问，当然是你阿！」她毫不犹豫的说着。
哇，真是令我受宠若惊，本以为喜欢四处看帅哥的她应该是会选那位帅哥男
主角的，我也是冲着这点才故意问这个问题，没想到答案居然出唿我意料之外。
「哦？为什么？他不是比我帅嘛？」我搂着她问着。
「最近有一则心理学报导，婚姻最好的状态是公丑母美，因为男人比较会在
意女人的外表、身材，而女性则较不注重，反而比较重感觉。」
「哦？那跟这有什么关系？」
「笨耶，都讲这样了都听不懂……因为，我不爱他阿……可是我爱你……」
她嗫嚅了一下子才说完。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这样讲完，心里有股暖暖的感觉涌上，鼻尖突然感觉微
酸，以我过往的经验，我知道我眼泪快掉下来了，连忙把头撇开。
「哥……怎么了？干嘛不看我？……咦？你怎么哭了……」她跟着转了过来
讶异的说着。
我想起她那晚出事的哀伤，和被我拒绝后，挂满泪水的脸庞，双手下意识的
抱紧了她。
「晴晴……我也爱你。」我面对着她说着。
看着她越发越红的脸颊，我不自觉的吻上她的唇，晴晴不像那天如此狂野，
也只是淡淡的回应着我。
我慢慢将她的衣物褪去，在熟练的熟法下，很快的晴晴身上就光熘熘了，这
时她却有点忸怩不安起来，我感到很好笑，先前有事没事她就故意要露给我看，
现在被我扒光光后，反而会害羞起来。
「你笑什么阿？」她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
「我在想你怎么也会害羞呢。」我调侃了她一下。
她先是露出生气的表情，接着抱着胸部转身过去不理我，我笑了笑从背后一
把抱住她，对着她白皙的颈子吻了起来，才一吻上晴晴便颤抖起来，嘴里还喃喃
的发出呻吟声，我想她的脖子大概是敏感带吧？
看到她颤抖的样子，我的舌头更是灵滑的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滑上她小有
规模的鸽乳，下身早已硬的不像话撑起裤头顶在她的腰间，我感觉的到她很紧张，
因为快速的心跳感从她左胸口阵阵传了过来。
我将她抱进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接着便将我的衣物也全数脱下后也爬上了
床，晴晴的床铺非常的香，我想是有喷一些芳香剂什么的吧？清幽的香味混合着
晴晴的体香，我贪婪的嗅着。
嘴巴慢慢滑上她的胸口，一口便含住那淡淡粉红色的乳头，这时她像是忍不
住快感般，身体弯成了弓型，我的手也没闲着，一直不停的在她大腿根部摩擦着，
看着她的反应，我猜她平时可能早就会自己来了。
「哥哥……我忍的好难过……你快点阿……」她终于开口了。
「别急，太快的话，等等你会痛的。」
其实我是为了把前戏做足，毕竟她还是处女呢，一下子就进去她铁定痛到哭
出来，但真没想到造成了反效果，还希望我快一点勒。
「阿……哥哥……」
看着她的反应跟动作，我知道她高潮了，温热的淫液从她下身不断涌出，我
将手指晃到了她面前道：
「晴晴，你好色呢……」我笑瞇瞇的说着。
晴晴没有说什么，只是闭起眼睛转过头，在我认为前戏做的差不多的时候，
我将早已充血的肉棒扶正。
「晴晴……第一次会很痛喔，你要忍耐知道嘛？」
在她点了点头后，我便将肉棒慢慢挺入，处女的小穴真的不是普通的紧，每
前进一分阻力就越来越大。
「哥……慢点……痛……」她颤抖的说出这几个字。
我看着她那皱起的眉头，还有早已因为咬住而微微发紫的下唇，想说与其长
痛不如短痛，便直接挺进。
「阿……」她尖叫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这样做很残忍，可是这是每个女人必定要经过的路途，还是让她
体悟一下也好，不过她这么一叫我反而担心莹莹被吵醒。
我停下所有的动作，就维持这么的姿势，因为我知道她疼痛感还未完全消失，
她的眼泪早已痛到飙出来，手指更紧紧掐在我手臂的肉里，说实在话我也好痛，
但为了让晴晴缓冲掉这种痛觉，也值得了。
「晴晴，还会很痛嘛？」过了一会儿，我轻柔的问着她。
「现在比较不会了……你刚刚那样我真的好痛好痛……」她红着眼框哽咽的
说着。
「晴晴，你痛，我也痛。」
「咦？什么？阿……对不起……」
她终于发现双手还还捏着我的手臂，连忙松手道歉。
「傻瓜，哥哥再怎么痛也不会比你痛的，怎么会怪你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舐去她挂在脸上的泪珠，随着她渐渐适应我的侵入，我缓
缓将下身抽动起来，虽然紧密的小穴早已湿润无比，但每次抽动仍非常不容易，
但也因为如此，为我跟晴晴带来极大的快感。
不过我发现，不管我怎么给晴晴制造快感，她依然是闷着声不肯叫出来，顶
多只有微微的呻吟声而已，该说她闷骚还是爱面子呢？
「你觉得爽就叫出来阿，我又不会因为你叫出声就停下来。」我调侃着她。
「哥哥你真讨厌……」她轻拍了我一下。
我笑了笑便加快抽动速度，这次她不再忍耐了，配合着我的节奏低声的叫着，
我满意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阿……哥哥……感……感觉好奇怪……可是……好……好舒服……阿……」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着。
不一会儿，我便感到大量温热的液体刺激着我的马眼，我又加重抽插的力道，
每一下都直直扎到底，晴晴左右的甩着头，用以宣泄无尽的快感，而我也渐渐开
始有感觉了。
「晴晴，你希望哥哥射在哪里？」
「……」
她看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她大概是不好意思吧？也难怪啰，毕竟她也是第
一次被问这种问题。
「没关系，告诉哥哥，不要怕。」
「可……可不可以……射在我……那个……那个……里面……」她的脸已如
苹果般红了。
「我是没什么关系啦，可是这样你会怀孕吧？」
「我听我朋友说……那……那个感觉很棒……而且……我那个刚过……今天
安全期……」她声音细的跟蚊子一样。
既然安全期那我就不管啰，在抽插几百下之后，晴晴又一次高潮了，随着她
收缩的小穴刺激，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我尾椎冲向马眼。
「晴晴……哥哥要射了……阿……」温热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全数射进晴晴体
内。
「哥哥……好烫……感觉好棒……」 |
|
收藏
淘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