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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晨曦透过窗帘照进司徒雁姐弟的卧室,司徒彬被有些刺眼的阳光照射,先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姐姐美丽精致的面孔。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妙目紧闭,甜睡正酣,笔直高挺的鼻梁下发出均匀的呼吸,柔和芬芳的气息吐在司徒彬脸上,让他永远如痴如醉。
薄薄的柔毯盖着姐弟二人赤裸的身体。司徒彬微微撑起柔毯,看着姐姐浑圆饱满的胸脯,洁白的乳房上两颗嫣红的樱桃挺立着,柔嫩的乳房上有几处掐痕,那是昨晚跟姐姐欢爱时,他用力掐出来的,当时司徒雁兴奋得高叫连连,弟弟对自己乳房的小小蹂躏让她很亢奋,一股春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
原来这样能让姐姐如此兴奋,司徒彬看着姐姐的乳房想。
他不禁想象着,这么漂亮的乳房,如果用利器捅烂,会是什么情形。想到这里,下面的武器又直了起来,龟头顶在司徒雁小腹上。他忍不住轻轻搂过姐姐柔软温暖的身体,让阴茎接触到姐姐的阴部。同时伸出舌头舔着姐姐的俏脸。
被弟弟这么一摆弄,司徒雁醒了。甜甜地一笑,一脸幸福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伸手按住弟弟的头,向自己胸部按去:「来!吃口姐姐的奶。」司徒彬含住姐姐挺立娇小的乳头,痴迷地吸吮起来。在弟弟的吮吸下,司徒雁的阴道又湿润了,司徒彬腰部稍一用力,阴茎就顺利地插进了姐姐的阴道。
司徒雁轻哼一声,娇嗔道:「时间不早了,还要上班呢,你快点。」说着阴部用力,紧紧地夹着弟弟的阴茎,司徒彬无奈地冲姐姐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因为是学医的,知道怎么控制高潮的到来,他猛劲地肏着姐姐的美屄,用力揉搓着姐姐的美乳,姐弟二人在和谐的性爱交响曲中,一起到达了高潮。司徒彬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姐姐的身体中。
擦拭一下阴部后,司徒雁一骨碌爬了起来,毕竟是练武之人,动作干脆敏捷。
司徒彬看着姐姐姿态优美地穿好衣服,才懒洋洋地起床。
他目前在一家医院做实习医生,因为刚从医科大学毕业,医院还不敢让他承担正式的工作。这份职业是司徒雁通过在政府的关系给他找的,干了一个多月后,表现得到了同事的好评,照他的表现发展下去,很快就能独立承担外科手术的业务。
姐弟二人穿戴完毕,走出房间时刺客迎了上来,狗头在司徒雁身上蹭着,它知道主人要出门了,特意来送别。司徒雁爱怜地拍了拍刺客的头。走出门来到车库。开出克鲁兹,司徒彬坐上去,他上班的医院正好在司徒雁去特区政府的中途,每天都是司徒雁载他上班。这也是司徒雁特意的安排。
司徒雁在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电话就响了。是盛俊树打来的:「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他没有多说什么。司徒雁拿着笔记本和笔快步走向盛俊树的办公室。进去一看,盛美雪也在那儿,看样子也是刚来。盛俊树招呼二人坐下,开始谈话:「艾莎莎的事,美雪是知道的,你也知道点吧?」这话是问司徒雁。
司徒雁点点头,她听弟弟司徒彬简单谈过。司徒彬是作为医生去抢救时隐约了解到一些情况的,但知道得并不全面。盛俊树也知道她是从司徒彬那儿了解到的。所以虽然见她点头,还是简约介绍了一下:「简单点说,她是个天生受虐狂,在拍片时因为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自杀了。」司徒雁听到这里猛然间心里一荡,感觉下面热烘烘地,一股晶莹的液体在下身涌动。她赶紧夹了夹腿,抑制住这股冲动,同时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害羞。
「脸上千万不要发红啊!」
她在心里说。
盛俊树看着二女的反应,见她俩没有异常反应,于是继续说下去:「我跟美雪交换了一些意见,也得到了中央的支持,我们决定借着这个事件的机会。把特区的色情事业进一步深入发展。我说一个思路,你根据这个想法细化一下。」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司徒雁的表情变化。感觉司徒雁心底还是被这个事打动了,而且在努力抑制内心的兴奋。
作为一个混迹商场和官场多年的成功人士,盛俊树特别善于察颜观色,这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和政客必须具备的基本功之一。他也知道司徒雁跟她弟弟司徒彬的乱伦关系,此时看到司徒雁的反应,心想看来她确实是办这个事的合适人选,既有才干又有激情。
「咱们可以效法电影的分级制,保护未成年人,当然,如果少年男女愿意为这项事业贡献自己的身体,我们更欢迎。我说的保护未成年人指的是针对消费者而言。你去查一下相关资料,制定出一个合理的分级制来。每一个级别的可以得到哪一种服务。总之,顶级的就可以亲自参与或者操作各种性游戏。包括乱伦、SM、秀色和冰恋、性虐杀等,总之只要能想得到的,都可以实施。」说到这里,他看着面前两个美女的反应,只见女儿美雪和秘书司徒雁都是脸颊潮红,显然十分兴奋。
他笑了笑,同时有些遗憾有女儿在,不能得到司徒雁的身体。当然,作为一个领导,他也能分清同事、亲人、朋友和情人。一般他不会对女同事下手的,尤其是司徒雁这种亲密的同事,工作就是工作,除非对方自愿,他是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力强迫对方就范的。
本来,在政府官员中有个明文规定,就是官员不能配女秘书,所以司徒雁事实上是以政府外事办主任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的。
「我说的是真实的性游戏,不是拍片时运用的电影特技。根据我多年海外色情行业的从业经验以及最近我和美雪的资料查询,有很多女孩都是受虐狂,喜欢遭受凌辱甚至虐杀……」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钟,看着女儿美雪,接着说:「其实,美雪都是这样的女人。」盛美雪听爸爸说出自己的秘密,有些害羞,但还是勇敢地抬起头看着父亲,眼神里充满爱意。司徒雁看了看美雪,美雪转头看了看她,给了她一个善意的微笑。司徒雁感到心里的悸动更明显了,下体开始不争气地湿润,难道……自己也是这种人?她有些惊慌。努力装着若无其事。
盛俊树痛爱地抚摸着女儿的脸颊,他并不在司徒雁面前避讳跟女儿的乱伦关系:「你们两个分一下工,美雪负责监督各家色情企业招聘欲女,原则就是一定要是自愿的,不能武力强迫,你要把好这个关,可以抽样跟招聘的欲女交谈,确定她们确实是自愿的。司徒雁就负责制定分级制的条款。就这样吧。」司徒雁明白,盛俊树最后一句话是打发她走的意思,这父女俩看来又要来一番肉体交流了。她知趣地告辞出来。回到办公室就直奔办公室内的小卫生间,她下面已经湿漉漉了,需要擦拭一下。自己竟会听到性虐杀这些话题时兴奋,她有些意外,幸好没人发现自己的窘态——至少她认为没人发现。
「这种工作,最好能跟小彬一起做,让他协助我。」司徒雁想到,一想到跟心爱的弟弟一起干这项工作,她就兴奋激动起来。首先要查一些资料,这种激情性活动都有些什么形式,而这些,跟弟弟一起查,一定很有劲……司徒彬下班回来后,司徒雁给他讲了事情的原委,然后问:「你对这些性游戏方式了解多少?我们一起上网搜集一些资料吧。」司徒彬在姐姐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她,等她说完这些话,才抓住她的手说:「我的老姐!你说的这些,其实不是很稀罕的事。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男人喜欢变着方儿折磨女人,也就是S,而更有意思的是,几乎有同样多甚至更多的女人,喜欢受到这种折磨和凌辱,也就是M,而这种心态的极致,就是性虐杀。这些,我在医科大学专门学过。」他省略了一些话,那就是,他其实也有很大的S倾向。无数次幻想着对天仙般美丽和纯洁的姐姐实施性折磨,当然,这些他不敢在姐姐面前表露出来。姐姐是他最爱的女人,他可舍不得折磨她。
司徒雁也注视着弟弟,她跟弟弟提起这些话题时,感到心里一阵阵悸动,阴部润润的。见弟弟没有排斥自己话题的意思,心里稍安。脸上还是微微一红,说:「原来我们小彬还是个内行啊!比姐姐懂得多,看来找你帮忙是找对人了。」于是姐弟二人开始在网上搜集查询相关信息,输入关键词后,大量信息被搜索出来。姐弟俩兴奋地去粗取精,把有价值的归类整理。然后按口味的轻重进行分级。轻一点的有乱伦、群奸,稍重一点的有鞭打、蜡烛烧烤,兽奸,极致的就是性虐杀了,花样很多。包括秀色以及各种酷刑折磨至死。
姐弟俩屏住呼吸,满怀兴奋地看着这些性游戏方式。当看到秀色、凌迟,烙铁捅阴道等酷刑时,司徒雁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亢奋,一声呻吟,下身一股春水狂喷而出,软瘫在弟弟身上。司徒彬也是鸡巴硬直,怀抱着春情泛滥的姐姐,只想将自己内心淤积的淫邪冲动都发泄到怀里娇美的佳人身上。
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淫邪的念头,只是抱着姐姐,往姐姐娇艳欲滴的香唇上吻去,司徒雁贪婪地吸吮着弟弟的舌头,也让弟弟吸吮着自己的香舌。弟弟的手正在自己身上游走,她柔若无骨的娇躯随着弟弟的抚摸起伏着,只希望弟弟放在自己阴唇上的手能快点入进去。
当弟弟的嘴终于离开自己的嘴唇后,司徒雁轻声问道:「小彬想折磨凌辱姐姐吗?想怎么折磨姐姐?」司徒彬此时也是意乱情迷,喃喃地说:「我要吃了姐姐,姐姐一身美肉,奶子和嫩屄都这么香艳,吃起来一定很美味。」司徒雁高兴得把弟弟紧紧搂住,气喘吁吁地说:「好的!姐姐都给你,姐姐是肉畜,是小彬的性奴,姐姐喜欢小彬弄死姐姐,吃了姐姐。」姐弟俩沉溺在疯狂的性爱中,如饥似渴地从对方的身体上获得性的快感,乱伦的禁忌突破加重了这种愉悦。
接下来的几天,姐弟俩一边制定分级制度一边假设性地讨论着怎么处理司徒雁的身体。
司徒雁慢慢发现自己内心渴盼着被弟弟以残酷的方式虐杀吃掉,这个发现让她有些吃惊,也有些慌乱。作为全国散打武术冠军,一直以来都是她痛快地暴揍别人,现在她才逐渐发现,自己内心也期盼被凌辱虐杀,而这个处理自己的人,最好是自己心爱的弟弟。
「不能让弟弟看出来自己的这个欲望,这太羞人了。」她暗暗对自己说。但这个对自己的告诫好像越来越松懈。
*** *** *** ***司徒雁制定的分级制递交上去后盛俊树很满意,将其作为特区基本法颁布出去。色情行业老板们积极响应,纷纷着手推出更加刺激的性游戏方式。盛美雪监督下的欲女招聘工作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全国各地很多青春靓丽的女子积极应聘,让一向自诩受虐淫女的盛美雪很是意外,同时也高兴自己居然有这么多同好。
特区成立三周年庆的日子到了,按照特区法,全城放假5天,盛俊树在假期第一天发表了庆祝特区成立三周年的讲话,第二天,政府一样放假。他按照早就计划好的,带领全家一起去特区的休假胜地南河海滩游玩,还邀请了司徒雁姐弟一同前往。
两家人来到海滩上,尽情地嬉戏冲浪,盛俊树一家丝毫不想在司徒姐弟二人面前掩饰他们的乱伦关系。盛俊树和美雪从海里上来后就一起躺在沙滩上,美雪偎依在父亲怀里,两父女说着悄悄话。在离他们不远处,盛银志和苗姗姗也像情人那样偎依在一起,时不时地亲吻着。
司徒姐弟看着他们一家的举动,也不再顾忌,司徒雁躺在弟弟大腿上,司徒彬的手在姐姐穿着比基尼的身体上游移着。
海滩上嬉戏冲浪的人很多,也没有谁专门去注意这两家人。因为这些人中很多也是情侣,有些大胆开放的女孩干脆脱了上衣,赤裸着上身在海浪中尽情地游弋。
一阵女孩的咯咯娇笑声由远而近,吸引了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的注意,只见一个全身赤裸,十七八岁左右的漂亮女孩在沙滩上矫健地跑过来,一片跑一边回头看着后面追她的男孩。那是一个看上去比她稍微大点的男孩,也是一丝不挂。
就在女孩跑到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所在的沙滩处时,男孩追上了女孩。一下把女孩压在沙滩上。
两人在沙滩上搂抱在一起。男孩把手伸到女孩腋下挠她痒痒,女孩被挠得扭动着好看的玉体,娇声笑着:「好了!哥哥!别挠了……妹妹今天……先给你肏……」听女孩说出这句话,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才注意到这对男女相貌长得很像,看来真是一对兄妹。这时男孩已不再挠女孩的痒痒,而是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在妹妹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却伸到妹妹两腿间,抚摸着妹妹的阴部。女孩被哥哥摸得娇声连连:「啊……哥哥……咱们到爸妈那边去再做吧!」男孩两只手并没有停下来,一边玩弄妹妹的身体一边说:「不去!一过去爸爸又要先肏你……今天我要先肏了……」女孩用眼神示意哥哥:「这边有人看着咱们呢!」说着眼睛住往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这两看了看。
「那我们到那边去吧!」
男孩指了指他们跑来方向的前方,也就是离他们家人更远的地方。女孩点点头,于是男孩抱起女孩,向更前方走去。
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看着这对兄妹向前方走去,相视一笑。盛俊树对女儿说:「咱们父女也来一次吧。爸爸要在这里把你剥光了肏你。」美雪看了看母亲和弟弟的方向,只见母子二人已经在沙滩上重叠着连在一起了,弟弟盛银志正激烈地运动者腰部,在妈妈身上抽插着,母子俩早已一丝不挂了。
美雪冲父亲一笑,任凭父亲剥光了自己本就穿得不多的比基尼。
那边,正在热吻的司徒姐弟见盛俊树一家都开始乱伦肏屄了。司徒雁轻声在弟弟耳边说:「姐姐不想在这儿做,这儿这么多人。」司徒彬也抚摸着姐姐的脸说:「知道!我才不想让这么多人看到姐姐的身体呢。姐姐只是我一个人的。」司徒雁见弟弟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大是感动,搂住弟弟,送上香唇,姐弟俩深情地吻在一起。
姐弟俩缠绵良久,又一起下到海里冲浪。这时盛俊树一家也都完成了又一次欢爱,一家四口也下到海里嬉戏。
玩够了之后,两家人坐车开往下榻的宾馆。开车的是盛俊树。汽车在市区内穿行着。司徒雁忽然对盛俊树说:「首长,后面那辆奥迪一直在跟着我们。」盛俊树点点头:「我也发现了。咱们走咱们的,马上到宾馆了,看他什么反应。」说着一转方向盘,拐入另一个路口,抄近路驶向宾馆。从后视镜里一看,那辆奥迪没有再跟过来。其他几人听了二人的话才知道他们被跟踪了。盛银志往后看了看,没有再看到有奥迪车在后面,转头看了看母亲,苗姗姗不动声色,不知心里怎么想。盛美雪眉头微蹙,但想到有父亲和弟弟在,还有司徒雁这个武林高手,也并不惊慌。
汽车在宾馆门口停下,大家都下车准备进宾馆。司徒雁却没有下车,盛俊树还要把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她对盛俊树说:「首长,我跟你一起去停车吧。」盛俊树点点头同意了。虽然那辆奥迪没有跟过来,但还是小心点的好。
汽车缓缓驶入地下停车场,摆好车后,司徒雁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向盛俊树点点头。盛俊树下车。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辆车下面忽然滚出一个黑影,司徒雁眼尖,连忙伸手拦住往前走的盛俊树。那个黑影已经一个翻滚站立起来,竟是个身着紧身运动衣裤的女子。只见她一抬手,手上是一只装着消音器的手枪。几乎就在同时,司徒雁手一挥,一件物事飞向女子。
女杀手的枪里已射出子弹,但司徒雁动作更快,已把盛俊树往旁边一推,子弹射在盛俊树身后的车上。这时司徒雁掷出的物事已经打落了女杀手的枪,力道很大,那只枪居然不是掉向地面而是被打得飞向女杀手的脸部。女杀手猝不及防,被枪打中脸颊。但这女子显然也是个高手,马上伸手一抓,居然抓住了碰到脸颊后下落的枪。
就在她做出这个漂亮动作的时候,司徒雁一手在身旁的一辆汽车上一按,借着这股力道,人已飞向女杀手。女杀手刚一抓住枪,司徒雁已经飞到,半空中就已挥动拳头,这时一拳击出,正好打在女杀手抓住枪的手上,女杀手刚刚接住的枪再次被司徒雁击落。两个女子拳来脚往斗在一起。
几个回合下来,女杀手的拳脚功夫虽然也是了得,但还是逊了司徒雁一筹,终于被司徒雁一招擒拿手制住。盛俊树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枪,用枪指着女杀手,然后对司徒雁说:「押回房间,先别报警,审清楚了再说。」女杀手看着司徒雁,眼神里有些佩服,她似乎没想到盛俊树身旁有如此高手。
司徒雁从盛俊树手里接过枪,死死顶在女杀手背部,押着她走进回房间的电梯,女杀手功夫不错,她也不敢放松,一手锁住她的双臂,拿枪的手用力顶在女杀手腰部。自发现有车跟踪后她就有了戒备,进入地下停车场时手里握了一颗铁蛋,刚才就是掷出这颗铁蛋才打落了女杀手手里的枪。
盛俊树在电梯里掏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盛银志的声音:「爸!什么事?」盛俊树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你们没事吧?」「没事儿啊!怎么啦?你们……」。盛银志在电话那头问。
「我们也没事。」
盛俊树简短地说了这句话就挂了电话。他是担心还有另外的杀手去袭击家人。他当年在国外色情行业中任CEO时,曾结下一些仇家。这也是他最终回国走上仕途的原因,为了摆脱那些始终处于暗处的仇家。但这些事不便让政府部门知道,所以他让司徒雁先不要报警,审清楚了再说。
电梯到了,司徒雁押着女杀手跟盛俊树一起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的四人,盛银志、盛美雪、苗姗姗和司徒彬一看司徒雁押着一个女子走进来的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盛俊树随手关上门,按了按房门边「请勿打扰」的指示灯。示意司徒雁和盛银志:「把她绑起来。」盛银志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连忙从房间浴室拿出几根浴袍的束腰带,接在一起后用水浸湿了,这时司徒雁已用枪指着女杀手,让她坐到椅子上,盛银志麻利地用浸湿的浴袍束腰带将女杀手捆了起来。
这时房间里的几人才注意到女杀手眉目清秀,英姿勃发,是个很具中性美的靓女。被绑起来后她似乎并不紧张,脸上倒是一副沉静的表情。
盛俊树从司徒雁手里接过枪,指着女杀手,问:「谁派你来的?」声音低沉平稳,这是一种透着成熟老练和冷酷的声音,比那种恶狠狠的吼叫更让人不寒而栗。
女杀手看了看盛俊树,接着就将目光转向司徒雁,似乎在认真审视眼前的这个女人,然后说:「你叫司徒雁是吧?」她一开口,房间里的人都有些吃惊,因为她的口音有点奇怪,既不是标准的普通话,也不带任何地方口音,而是那种外国人说中国话的腔调。
司徒雁点点头,女杀手接着说:「全国武术冠军,果然厉害!没想到我栽在一个女人手上。」司徒雁禁不住笑了:「你不也是女人吗?栽在我这个女人手上还不服气?」女杀手看着司徒雁,叹了口气。低头沉思片刻,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似的抬起头,扫视了一遍房间里的人。盛俊树看着她这些动作,知道她在考虑什么事情,也不忙着追问她。只看她到底会说出什么话来。反正房间里这么多人,又有司徒雁这种高手,不怕她挣脱束缚反击。女杀手终于开口说话:「我可以告诉你谁派我来的,既然失手被你们抓住了,我也没打算活着回去。只希望你们满足我此生最后一个要求,而且,让我把我想说的话说完。」盛俊树点点头,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也招呼房间里其他人坐下。然后对女杀手说:「先吃点东西吧,慢慢说,我也不一定要杀死你。」女杀手微微一笑,说:「我不用吃了,你们要是饿了你们就吃吧,不过我劝你们少吃点,待会儿会有更美味的东西给你们吃。」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竟带了几分娇羞,房间里的几人互相看了看,目光中的意思是,这女杀手怎么怪怪的,不会是脑袋有病吧。
女杀手继续说:「先告诉你谁派我来的吧。是安东尼。里夏尔先生。你该知道他吧。」盛俊树点点头:「知道!」
女杀手说:「当年你在法国色情行业任CEO时,吞并了他的公司,逼得他走投无路。为了报仇,他找到了我。我在我们这个行业里干了十年,也算有些名声。他找到我的时候,他已经快死了,是肺癌。他知道这病好不了了,就把平生最后一笔积蓄用来作为雇用我的佣金。那个时候你已经回到中国,在这里做起了特首。他给了我一些他搜集到的关于你的资料,就是从这些资料里,我知道了你身边有个很厉害的保镖叫司徒雁。顺便说一下,你不用找里夏尔算账了,他已经死了。他把任务交给我后的第三天就死了。可怜的老头,企业被你吞并了,儿子又不成器。」盛俊树插一句:「要不是小里夏尔不成器,我也打不败老里夏尔。你也很守信啊!雇主都死了还是要完成他交下的任务。」女杀手认真地说:「我们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你以为像你们中国人那样不守诚信吗?」盛美雪这时插问:「你不是中国人吗?」
女杀手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我是华人,但不是在中国大陆长大的。」然后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接下来就该说我的事了,我杀了很多人,干这行十年,从没失过手。不过我内心一直有一个秘密,现在既然被你们擒住了,我就可以告诉你们了。那就是,我其实一直希望被人虐杀,然后吃掉。」盛美雪听到这里,心里一震,更加关注地看着女杀手,认真听她的话。司徒雁也是心里跳动一下,急切地想听女杀手要讲的话。盛俊树和盛银志的鸡巴都开始充血,当然,外表看不出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司徒彬也有这种冲动,他偷偷瞥了一眼姐姐,发现司徒雁也在偷偷看他。苗姗姗感到阴部有些发痒,悄悄动了动大腿,阴部就稍稍加紧,可以止一下痒。
女杀手刚才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才接着讲下去:「是的!被凌辱虐杀,这才是我们女子的归宿,我从做杀手杀死第一个人的那天起,就给自己定下规矩,哪天执行任务时失手被更强大的对手抓住了,我就让他折磨我至死,然后吃了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到来时,我是栽在一个同性的手上,所以,你们可以一起来折磨我,虐杀我后,吃了我。」说到这里她看着司徒雁,说出的话却是对房间里所有人说的:「我自信我这身肉还是很美味的,我自小就练习搏击,身体很好,皮肤也很好,而且,每次执行任务前,我都会提前两天不吃东西只喝水,所以,你们放心,我体内是很干净的。」房间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女杀手的话。
女杀手看着大家的反应,笑了笑说:「本来我也不会反抗,但既然你们怀疑我的诚意,那就不用给我松绑吧,就这么切割我。」盛俊树看了看司徒雁姐弟,他已经动心了,想要对这个女杀手动手,但不知司徒雁姐弟是否接受这种做法,作为特区最高长官,他还是要顾及自己的形象,不想表现得过于残暴变态。他见司徒雁脸颊绯红,眼神似乎在躲闪什么,司徒彬却是兴奋的表情,知道这两姐弟都是此道中人,司徒雁在掩饰自己的激动,司徒彬却没怎么掩饰。
看到这里,盛俊树心里有数了,于是对女杀手说:「那你希望我们怎么处理你呢?」女杀手见盛俊树这么问,知道他会满足自己的愿望了,他是这群人的头儿,他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也就同意了,而且,她看得出,房间里的人都很想吃她的肉。明白了这些,她不由得兴奋起来,同时也有些害怕,自己一直盼望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也不知道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以往都是自己杀别人,现在,终于轮到自己被杀了。
她扫视了一遍房间里的人,眼光停留在司徒姐弟身上,柔声问:「你们俩长得真像,一定是姐弟吧?」见司徒姐弟都点点头,女杀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看得出,你们俩有那种关系。」司徒雁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女优,微微点了点头。
女杀手看着司徒雁:「你要是个男人,我会很乐意让你来主刀处理我的……现在,就让你弟弟来代替你吧。我要你第一个动刀。」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司徒彬说的。
然后,眼光又转向盛俊树,回答他刚才的问话:「吃美女火锅吧。这家宾馆有专门宰杀女人的设备和房间,我希望你们把我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煮着吃,那一定很痛苦很刺激……」她说到这里,眼神里充满向往,虽然房间里的人看不到,但她自己知道,她下面已经湿漉漉了。
盛美雪走到床头拿起电话:「我是806房间,给我们准备一个秀色房间和一套秀色用具……对!是美女火锅的!」在听完电话里服务员的话后,她放下电话:「走吧!房间在顶楼,器具都是备齐的。」盛银志看着绑在椅子上的女杀手,问:「就这么把她抬上去?」女杀手知道盛银志这么问是不敢给她松绑,怕她耍花招,但又不想当搬运工把她抬上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看着众人作何反应。
司徒雁用枪指着女杀手,对弟弟示意:「给她松绑吧。」司徒彬走上前去,由于浴袍带子浸过水,绑得很紧,要想无损地解开绳子很困难,于是拿了一把水果刀,贴着女杀手的身子开始割绳子。
女杀手看着雪亮的刀子楔进绳子和自己身体之间,由于绑得太紧,刀子划破了她的衣服,刺伤了皮肤,这带给她一阵快感。看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划出血痕,女杀手忍不住轻轻咬住下唇,阴部微微收缩,淫水再次流了出来。
盛美雪看着她的反应,知道是同道中人,看了看父亲。冲父亲点了点头,意思是:放心,这女的只会顺从,不会耍花样。
割开一个口子后,绑在女杀手身上的绳子就顺利解开了。司徒雁看着女杀手的表情,也感到她很享受受虐的滋味,应该不会反抗。但还是用枪指着她。女杀手身上的束缚解开后,似乎因为刚才的捆绑有些麻木,第一次竟然没有站起来,又坐了片刻才站了起来。
盛俊树看着女杀手的举动,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把衣服都脱了吧,反正也用不着了。」女杀手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一下拉开运动衣的拉链,几下就脱下了紧身衣裤,然后解开乳罩褪下内裤,众人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漉漉了,可见真是很兴奋。
这下女杀手全身赤裸了。几近完美的身材,健康的肤色,坚挺的乳房,圆润有力的腰肢,阴毛比较稀少,乳房也不算大,但整个身体很匀称,只有经常做体育运动的女人才拥有如此身材。
房间里的六人都不由得赞叹女杀手身材骄人。跟她比,盛美雪显得纤弱了些。
苗姗姗则偏于丰腴,只有司徒雁的身体可以与之相比,属于同一类型。司徒彬心里暗想:姐姐的奶子可比她要大要挺,揉起来更舒服,阴毛也比她漂亮。盛俊树和盛银志则贪婪地盯着女杀手的裸体,裤裆不约而同地顶了起来。
盛俊树父子的反应自然没有逃过女杀手的眼睛,她眼波流转看了他们一下,眼神中充满了诱惑。然后又看着用枪指着自己的司徒雁,眼神暧昧,说:「不放心我就用枪抵着我吧。」司徒雁心想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小心行得万年船,就抵着你吧。她已试出这个女杀手在搏击上只比她稍逊一筹,虽然自己能制住她,但也要小心应付,所以,用枪顶在她身体上确实更稳妥一点。于是走过去把枪紧紧抵在女杀手腰上。
枪一触碰在女杀手的裸身,她微微一颤,转过身,握住枪管,缓缓向上身移动,停在左乳下部,面对着司徒雁:「这里是心脏,我不听话,就一枪打死我!」女杀手眼神魅惑,看着司徒雁说。
司徒雁注意到她乳头挺立起来了,心想这个怪怪的女杀手还对自己动情了呢。
司徒彬也看着姐姐,调皮地笑了笑。弄得司徒雁倒有些尴尬了。盛美雪心想,毕敏要是在这儿,一定会嫉妒司徒雁的。看着司徒雁的尴尬表情,她也不禁暗暗好笑。
七人走进电梯,向顶楼升去,电梯里,女杀手依然跟司徒雁面对面站着,看看司徒雁又看看抵在自己胸口的枪,眼神暧昧。这下连盛俊树父子和苗姗姗都忍不住偷笑起来。弄得司徒雁娇羞起来,显得更加迷人了。
走出电梯,展现在几人眼前的是一间布置得充满温馨格调的大型房间,以粉红和黄色为主色。大型火锅,屠宰器具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宽大的榻榻米,显然是用来做爱的,榻榻米旁边是一个洗澡间,可容三人左右。一般情况下,在宰杀美女前,吃美女肉的人都要最后再享受一下美女的身体,榻榻米和洗澡间就是为这件事而准备的。
盛俊树环视了一下房间,笑着对女杀手说:「这里倒是什么都考虑到了,你这么漂亮的身体,就这么宰杀了岂不可惜,临死之前,还是让我们享受一下吧,你也最后一次享受一下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苗姗姗和盛美雪听到这话都带着醋意和不满看着盛俊树和女杀手,但她们一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事实上,这母女二人在外面也都没让自己的骚屄空闲,所以,对于「忠诚」二字,盛俊树一家都是很淡薄的。
女杀手嫣然一笑,走到榻榻米边,坐在上面看着六人,眉目流转,笑吟吟地说:「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我想让她们俩先上我。」她指的是司徒姐弟。
盛俊树一家忍不住笑出声来,盛俊树看着司徒雁说:「人家爱的主要是你,你就满足人家临时前的最后一个要求吧。」司徒彬也带着坏笑看着姐姐:「姐!去吧。我不吃醋。」司徒雁嗔怒地看了一眼弟弟,脸颊绯红,又不好说什么,愣了一下说:「你也很想上她吧?」这话是冲着弟弟司徒彬说的。
司徒彬笑眯眯地看着姐姐:「人家主要喜欢的是你,我只是她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一块儿拉上的。」女杀手看着司徒雁的目光果然充满暧昧的情愫,怔怔地盯着她说:「咱们都是女人,谈不上做爱,你能拥吻我一下吗?而且,咱们都是练武的,也算是同道中人了,我很佩服你的身手,你也……你也很美丽!」说到这里,女杀手脸颊上也浮现出一点淡淡的红晕,配合着她微微低头,很是迷人。
司徒雁看着女杀手的表情,有些不忍了。红着脸走过去,她依然穿着衣服,不像女杀手那样一丝不挂。在女杀手身边蹲下来,看着这个有些奇怪的女子,问她:「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我叫蓝馨。」
女杀手说。
说完,蓝馨一把抱住司徒雁,两片红唇热烈地贴了上去,激情万分地吻着司徒雁。也许是被蓝馨的激情所感染,也许是可怜她,也许是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也许是身体内潜藏着同性之情的本能,司徒雁也闭上眼睛,回应以热烈的拥吻,两个英气逼人,美丽脱俗的女子像情人那样吻在一起。
司徒彬和盛俊树一家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一幕,似乎没想到司徒雁还有这一面。
司徒雁已把蓝馨压在榻榻米上,两人的身体纠结在一起,互相用舌头在对方嘴里探索着。片刻,司徒雁忽然发出一声闷哼,努力推开蓝馨,只见蓝馨依然咬着司徒雁的下嘴唇,司徒雁用力推蓝馨才把她推开。司徒雁有些愠怒地看着蓝馨,嘴唇已被咬破,渗出血来,蓝馨带着快意笑着,看着司徒雁,眼神忽又转为柔情。
「请记住,司徒雁,我是真心喜欢你。」
蓝馨说。
司徒雁知道蓝馨是动情了,也不忍冲她发火,站起来吸吮了一下流血的下嘴唇,默默走开了。女杀手蓝馨也舔了一下自己嘴角上司徒雁的血液,看着其余几人说:「我的身体属于你们了,都别客气,想来就来吧。」司徒彬冲盛俊树做了一个「您先请」的手势。本来蓝馨说的是想让司徒姐弟先上她,司徒雁「上」过了就该是他,但刚才蓝馨的话分明透露出,只要「得到了」司徒雁,接下来谁先上她并不在乎,所以,按照长幼有序和长官优先的原则,他让盛俊树先上。
盛俊树也不客气,麻利地脱光了衣服,阴茎早已一柱擎天了,走过去把蓝馨按在榻榻米上,蓝馨配合地分开双腿,阴部已是湿淋淋的。盛俊树顺利地肏了进去,两人在榻榻米上激烈地肏了起来。接着就是盛银志「子承父业」爬了上去……盛美雪和目前苗姗姗无奈地对望了一眼。
司徒雁见弟弟一直不动,便在他身边碰了碰他,用眼神指了指阴道里已被盛氏父子灌满了精液的蓝馨:「上啊!小彬,姐姐不会怪你的。」司徒彬看了看姐姐,摇了摇头。
司徒雁笑了笑,在弟弟耳边轻声说:「满足人家生前最后一个愿望吧!」看了看盛俊树父子,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道:「你要不上,盛俊树会认为你嫌他们父子上过的女人脏所以不上,这不太好。」司徒彬再次看了看姐姐,司徒雁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于是,司徒彬也脱了衣服爬到蓝馨身上,已被盛氏父子肏得春兴狂乱的蓝馨热情地接纳了他。
当司徒彬在蓝馨的阴道里射完精液时,蓝馨似乎也满足了,慵懒地躺在榻榻米上。片刻,才爬起来,说一句:「我去洗一下,你们就可以动手了。」说完走向洗澡间,打开淋浴冲洗起来,她洗得很仔细,反复地搓洗身体,漱了口,又把莲蓬头对着阴道和肛门认真地冲洗。如同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细致地洗菜那样。
这么漂亮健康的一个美女,马上就可以虐杀吃肉了,盛俊树父子看着蓝馨冲洗中的美丽胴体,鸡巴同时翘了起来,司徒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底的欲望,鸡巴同样翘得老高。
司徒雁看着弟弟的反应,心想看来弟弟真是也喜欢虐杀美女了,下体不由得渐渐湿润了。和司徒雁怀有同样心思的,是盛美雪,她看着爸爸和弟弟的生理反应,心里一荡,暗暗高兴。
蓝馨终于洗完澡走了出来,红晕白嫩的肌肤,紧绷的肌肉,矫健的步伐,随着走动微微跳动的乳房,清丽的面庞英气飒爽,实在是一副英武版的贵妃出浴图。
「我们可就要动手了,我都饿了。」
盛银志对蓝馨说。
蓝馨微笑颔首,轻盈地走到火锅旁,拧开火锅上方的水龙头开始往锅里放水。
接着走到挂着刀具的架子边,看着长短宽窄不同的刀子挑选起来,架子分为几排,每一排都挂着同样型号的刀子二十把,那是考虑到火锅都是多人一起吃,有时同一群人会使用同一种型号的刀子。
蓝馨看中了一种型号的刀子,伸手刚要去取,盛银志走过去,抢先摘下另一个型号的刀子。「用这个型号!」他把摘下的刀子冲蓝馨晃了晃。这种刀子要比蓝馨想要选的那个型号小一点,刀身更短,刀刃也更窄,是架子上的刀子中型号最小的。这样,可以更零碎地切割肉畜女,也给肉畜造成更大更长久的痛苦。
蓝馨看了看盛银志手中的刀子,又看了盛银志,眼中先后流露出领会——畏惧——激动——佩服——娇羞的表情。一开始她想到要遭受更大更长时间的痛苦,不禁本能地感到畏惧,接着内心深处的被虐本性被激发出来,于是畏惧转化为激动,继而佩服起盛银志手段的毒辣,然后,女性天生的矜持又让她在惊喜中有些害羞。
盛俊树对儿子的选择不禁暗暗点头嘉许,美雪感到心头一热,想象着自己被慢慢零碎切割的景象,下身不由得一股水快要涌出来,连忙克制心神。苗姗姗似乎重新认识了儿子似的,看着盛银志,心想:自己哪天如果要做肉畜的话,也让爱儿来处理自己吧。
跟美雪同样心思同样感受的是司徒雁,一股春水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她感到自己脸颊发烫,心想这时自己一定脸红得厉害,转头看弟弟,司徒彬这时却在注视着蓝馨,眼神中流露出激动和一种近似野兽的光芒。她知道,弟弟此刻也是很激动,看来,弟弟对于虐杀美女也是非常渴望的。想到这里,心里一甜,神游物外……这时盛银志已经把架子上的刀子取下来,一人一把递给自己的家人和司徒雁姐弟。
蓝馨走到大型火锅旁,那是一个高高的横杠,横杠上垂下来两个吊环,其实是一副手铐,只是,手铐上绑上了柔软的布套,这样双手吊在上面的人就不会感到太勒手腕。蓝馨举起双手伸进手铐,灵巧地操作手铐把自己铐住。然后看着注视自己的六人,微笑着说:「来!把我吊上去吧。」司徒雁姐弟走上前去,吊环上的铁链分别缠绕在两个滑轮上,司徒姐弟拉动滑轮另一端的铁链,就把蓝馨吊了起来。由于两个滑轮之间距离较大,被吊起来的蓝馨双手就呈V字型分开。
姐弟二人再从横杠的两边立柱下各拉起一根铁杆,铁杆可伸缩,尽头是手铐似的箍子,同样可以分别拷住两只脚,铁杆可以调节长短和角度,这样,就可以根据需要把肉畜的两腿分开或闭合。
拷蓝馨双腿的时候,司徒雁和司徒彬才看到,蓝馨两腿间已是淫水潺潺,爱液横流了,显见是十分兴奋。即将被屠宰的命运对蓝馨而言,是期盼已久的终极享受,她对此充满期待。
盛俊树父子俩拿着刀走了过来,盛美雪和苗姗姗也跟着过来。司徒彬这时也是眼放光彩,跃跃欲试的样子。
蓝馨看看围着自己的几个人,平静地说:「你们一个个来,一刀一刀地割我吧。我想慢慢感受一下被凌迟的这种痛苦。」锅里的水烧开了,各种调味品也已在锅里调好,沸腾的水面上冒出的热气氤氲缭绕,勾起了众人的食欲。盛俊树上前轻轻抚摸着蓝馨的右乳乳头,其实不用他捻弄,蓝馨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盛俊树手里的刀子放在蓝馨乳头根部,蓝馨看着刀子,深吸一口气,冲盛俊树点了点头。盛俊树刀子一挥……「嗯……」
蓝馨一声闷哼,没有她想象中的痛苦,可能是盛俊树割得太快的缘故。蓝馨低头看着自己的右乳,这时已是一个小小的血窟窿,嫣红的鲜血正汩汩地涌出来,她的右乳乳头已在盛俊树手中,盛俊树没有把乳头丢进锅里,而是直接放进了自己嘴里,一股股咸咸的味道,又有些微微的甜味,盛俊树慢慢地咀嚼着嘴里的乳头,眼神怡然。
咀嚼完乳头后,盛俊树又把嘴贴在蓝馨右乳的血窟窿上,用力吮吸着还在冒出的鲜血。
盛银志走上来了,同样举起刀子,放在蓝馨的左乳乳头上,蓝馨忍着痛给了他一个微笑,盛银志有意微微用力,一点一点地切割蓝馨的左乳乳头,像用锯子锯下木头那样。蓝馨昂起头闭上眼,一边发出轻微的呻吟一边享受着这份夹杂着痛苦的快美。
两颗乳头都被盛俊树父子割下来吃掉后,司徒彬也走了上去。司徒雁从弟弟的眼神中看出,他有些急不可耐了。
司徒彬在蓝馨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抚摸着,蓝馨的阴户不断有春水涌出。司徒彬把刀尖对准蓝馨湿淋淋的阴户,蓝馨低头看着他的举动,身体微微动了动,显然有些兴奋,又是一股淫液涌出来。司徒彬手里的刀子慢慢而有力地捅了进去。
尽管四肢被拷着,蓝馨还是猛烈地试图并拢双腿,头也激烈地摆动着。看得出她想并拢双腿夹紧刺入阴道的刀子,那种冰冷刺痛的感觉给了她很大的痛苦,而这种痛苦里隐藏着她为之沉醉的快感。
美雪偷眼向父亲看去,盛俊树眼神里是一副赞许和兴奋的表情。看来父亲很欣赏这样折磨女人,如果是父亲要这样对待自己呢?心爱的爸爸喜欢这样凌虐自己呢?
司徒彬的刀子已经在蓝馨的阴道中直没至柄,鲜血和淫液从蓝馨的阴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蓝馨痛得满头大汗,脸上却是痛苦和快美并存。司徒彬又慢慢把插进她阴道的刀子抽了出来,一股血水随着刀子的抽出而涌出来,司徒彬皱着眉头,似乎在控制自己高涨的欲望,脸上的表情同样带着痛苦。
司徒雁此时几乎要瘫在地上了,弟弟的举动让她大吃一惊,她这才见识到弟弟隐藏着的另一面,这样凶狠的弟弟,她从未见到过。他会这样对待自己吗?他会不会也想这样凶残地折磨自己?
一股热热的爱液很不争气地从司徒雁的胯间涌了出来,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狼狈,下身却热烘烘地春潮泛滥,乳房也微微颤动,「要是弟弟这时来割掉自己的乳房……」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来割烂姐姐的身体吧!小彬!」好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蓝馨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狼狈。
司徒彬在蓝馨的阴道内捅了一刀后没有割下她的肉,这时是苗姗姗上前去割蓝馨大腿上的肉,她割下了一小块放进锅里。然后盛美雪也上来割蓝馨腰部的肉,母女二人都是湿润着阴户,心思却不尽相同。苗姗姗在想着:「真有这么快美吗?」,盛美雪却感同身受地心潮澎湃,简直就想一刀捅在自己身上了。
「姐!该你了!」
司徒彬的叫声将司徒雁从沉迷中唤醒过来,她镇定一下,拿着刀子走过去。蓝馨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暧昧迷离。
「把我的乳房切开……好吗?」
蓝馨对司徒雁说。
司徒雁把刀放在蓝馨右边乳房上,感到似乎也是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蓝馨冲她点点头,司徒雁手中的刀子有力地切了进去,同时想象着那是在切自己的乳房,她把刀子从蓝馨的右乳上沿往下切,直至将蓝馨的右乳划成两半,蓝馨咬着牙忍住没吭声,她不想发出呻吟来打击司徒雁的心。鲜血染红了她的肚子。
盛俊树父子迫不及待地走上来开始割蓝馨屁股上的肉,割下的肉块陆续扔进火锅里,苗姗姗已经开始将煮熟的肉捞起来放进嘴里,味道非常鲜美。
大家继续切割蓝馨身上的美肉,蓝馨痛苦而快美地呻吟着,肉一块块被煮熟,六人都处于高度兴奋状态,纷纷捞起蓝馨的肉放进嘴里,司徒雁一边吃一边看着弟弟津津有味咀嚼的样子,味道确实很鲜美。
如果小彬也这样折磨我,吃我的肉……
司徒雁一边享受着嘴里的美味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春水早就把内裤打湿了。
美雪不得不承认美女肉真是很好吃,「如果自己也被这样折磨吃掉……我受得了吗?但是,如果是心爱的爸爸要处理自己……」蓝馨这时已经变成一个血人,骨架也露了出来,她已经处于弥留状态,临时前,嘴角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第五章
盛银志独自驾着车行驶在通往赤裸天使公司的路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越来越高涨的欲念和身体的亢奋,又可以凌辱折磨美女了,他心里充盈着即将发泄变态欲望的兴奋,尽力把心思回复到驾驶汽车上来。在自己的剩下的岁月中,他要好好地虐杀女人,以便到了闭眼那天,感到自己这一生还是值了。
这种念头,除了家族遗传的变态基因外,还有一个因素是报复心理。
刚才他接到赤裸天使公司的老板毕敏的电话,说又为他物色了一个漂亮女子,按照一年前颁布的欲之城特区分级制,他完全可以享受顶级服务,也就是合法地虐杀女人,当然,被虐杀的女人必须是自愿的,这须经过公证处的公证。而现在毕敏给他推荐的这个女子,就是自愿接受虐杀的。
世界上有很多这种沉溺于被虐的美丽女子,这是在欲之城颁布了分级制后,才大胆地表明身份站出来的。这些欲女的数量之大,甚至连见多识广的盛俊树也感到惊诧。欲之城在国际上都变得大大知名。如同拉斯维加斯是世界着名的赌城那样,刚成立才四年的欲之城已成为了世界着名的「欲之城」——真没有辱没这个名称。
盛银志先来到毕敏的办公室,毕敏作为盛美雪的校友、师姐,同时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盛银志每次来赤裸天使公司时,都要先到她办公室去打个照面,也算是一种礼数吧。他敲了敲门,得到「请进」的回应后推门进去。毕敏正坐在办公桌前,一见他进来,连忙站起来招呼:「银志!来了。快过来看看你的欲女。」「敏姐!」
盛银志笑着走过去。
毕敏把办公桌上的电脑显示屏转过来朝着盛银志,那上面是一个美女的相片。
圆圆的大眼睛,挺拔的鼻梁,一张俊俏的脸庞冁然而笑,齿如编贝,唇如涂朱,秀发微卷,香肩半露,真真是个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美女。
毕敏注视着盛银志看到这个美女的表情,微微笑了起来,大多数男人看到这个美女都会有这种反应,她已见惯了。轻轻说一句:「满意吧?我看着都动心呢。」盛银志笑着点了点头:「谢谢敏姐!她算得上是我在这儿玩儿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毕敏注意到,盛银志即使是在开心地笑的时候,眉宇间依然有一层忧郁的神情。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往椅背上一靠,介绍说:「她叫章妍,一个月前才来到欲之城,先是到老黄那儿去的,我见到她后,就把她挖了过来,本想留给我自己,可是她跟我不是同一类人,也没有这方面的培养前途,却是个典型的欲女,所以,我就特意留给你了。」老黄是欲之城另一家色情服务场所的老板,毕敏同性恋者的身份在欲之城的商界和政界都是半公开的秘密,所以,她开口向同行要一个漂亮女子,一般大家都会给她这个面子,把她要的人让给她的。毕敏此时话里说的「欲女」就特指渴望被性虐至死的顶级欲女了。
盛银志再次表示感谢:「敏姐有心了!」
说着走上前,向毕敏的脸凑过去,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这是一个礼貌的感谢之吻,都知道毕敏对男人没兴趣,因此也不会让男人吻她的脸颊和嘴唇的。能吻到额头,都已经需要特别好的关系了。
盛银志来到客服室,章妍已经等在那儿了。眼前的章妍穿戴极其简单,就是把一件旗袍似的衣服裹在身上,也注重了女性身体的曲线,但设计没有旗袍那么复杂。背后有一根隐形拉链,从上到下贯穿整件衣服。一见盛银志走进来,章妍就站了起来:「盛先生你好!我是你的性奴,我叫章妍。」盛银志也点头回应,走过去坐在章妍身旁。章妍微笑着对盛银志说:「我现在就开始为您服务,我的工作就是,接受您的一切凌辱和折磨,一直把我折磨到死。」盛银志拉过章妍细腻柔嫩的玉手抚摸着,又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她精致的脸蛋,触手处润滑细腻,让人不由得欲念大增,恨不得将这具美丽的躯体蹂躏殆尽,而这个念头,很快就可以变为现实。
「你都考虑好了吗?欲之城的法律规定,欲女的工作都必须是自愿的,决不能有半点强迫。」这是他每次玩弄欲女前都要问的一句话。他要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接受服务。
章妍脸上微微浮起一阵红晕,回答起来却很坚定:「是的!被酷刑折磨蹂躏至死,是我一直以来的渴望,我从小就喜欢看那些折磨女人的影视剧和小说,喜欢折磨她们的各种酷刑,盼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这种对待,为此,我的家人把我赶了出来,父母都不再认我这个女儿。后来听说了欲之城,我才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归宿。」盛银志看着章妍,确定她确实说的是心里话,这才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章妍也是一脸的真诚看着盛银志:「对待性奴当然不用客气,我期待着您的手段,我听说过您玩女人很有一套。」盛银志笑了笑,把自己一直带着的公文包举到章妍面前说:「今天我带了一个新的工具来,专门折磨人的肉体的,可以给人很大的痛苦。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章妍眼睛一亮,显出一丝兴奋:「敏姐跟我说过一下您的情况,您在女人手上吃了很大的亏,现在,请在我身上来报复吧,任意地凌辱折磨我,我……我都喜欢的。」见盛银志脸上露出一丝意外和不快,她又连忙补充说:「因为我就要死在您手上,不可能再见到别的人了,敏姐才告诉我你的情况的,所以,请您放心,你的情况我不会,也没机会说出去的,当然,为了您个人的秘密,你也必须弄死我,而这正是我期待的。」盛银志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边打开公文包一边说:「你看过电影《风声》吗?里面有一种酷刑,是在拷问的犯人穴道上扎针,扎人体的痛穴。」章妍心头一撞,感到一股激流从阴部涌上全身,她点头说:「我知道,我看过那部电影,当时我都好兴奋,想象着如果给我也来上几针,一定是种很刺激的体验,你是说你也会这种酷刑?」盛银志注意到她不再称他「您」而是换成了「你」,说明在她心里已经更亲近地接受他了。他拿出针灸盒,打开,把里面的几颗针给她看:「我花了很长时间寻求这种方法,后来在一个老中医那儿学到的,花了我很大一笔钱呢。」章妍心说:「就为了多一种折磨女人的方法吗?」心里有些惊叹,同时也很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折磨女人的高手,很多男人都喜欢凌辱折磨女人,但像盛银志这样肯花功夫和金钱去学习折磨之道的人不多。
「请帮我脱掉衣服好吗?」
章妍站起来,把背朝向盛银志。盛银志很熟练地将拉链从上到下一拉到底,轻轻一剥,章妍就一丝不挂了。光是背部就已经非常迷人了,肩部稍宽,然后呈倒三角至腰部慢慢变得纤细,臀部不是很翘,但光洁芬芳,两条笔直的玉腿细长而起伏有致。盛银志感到自己的阴茎毫不客气地翘了起来。
他按着章妍的双肩把她扳过来,面对着盛银志的章妍,微带娇羞,盛银志注视着眼前的美丽裸体,挺拔圆润的乳房,乳头却如两粒黄豆似的细小,乳晕也不大,看来是没有经历过多少性生活。章妍退后几步,让盛银志更清楚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平坦的小腹下,阴毛不多,两腿间一道细缝。
「盛先生,你可以任意处置我的身体了。」
章妍低眉顺眼地说,「你要先肏一下章妍的贱屄吗?」章妍之前,盛银志已经虐杀过三个欲女了,所以,此时虽然他鸡巴也硬如铁枪,但却知道,如果这时肏了她,接着再折磨起来就会性趣大减。所以他指了指受刑凳,说:「你躺下吧,我要把你绑起来,防止你挣扎。」章妍本来想说就这样,自己不会挣扎,接着一想:受到痛苦后挣扎是人的本能反应,自己也难免,于是就乖乖地走到客服室专门的受刑凳上,那是一个刚好适合一个人躺的条形凳,两边是手铐。
盛银志摆弄着凳上的活动枢纽,把四副手铐调整到适合的位置,然后把章妍的两手两脚一一拷起来。这样,章妍的四肢不能动了,呈大字型躺着,任人宰割。
盛银志拿起银针,那一瞬间,那种他已经熟悉的恨意又涌上心头,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些有着美丽躯壳的女人们,是她们这种女人害的他,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他唯有在漂亮女人身上实施残虐来发泄心头的愤恨。
章妍注视着盛银志的举动,看到他拿出银针,脸上的表情随即充满仇恨,她心头微微一颤,同时又是一股悸动从阴部扩散开来,这个男人此时满腔怒火,自己要有苦头吃了,而这,正是她渴盼的。不用看自己的下身,她也知道,自己阴道内此时变得湿漉漉了。盛银志也注意到了章妍的生理反应,阴部春水潺潺,乳头也圆鼓鼓地挺立起来。
「贱货!」
他骂了一句,然后右手持银针,对准章妍的右乳头下方约5厘米处扎了下去,他按照老中医教的,捏着银针左转三圈,再右转五圈,按此规律交替着把银针扎进章妍的肌肤。
刚开始的时候,章妍只是身体被刺入尖刺时本能的微微一抖,那是轻微的刺痛。可当盛银志按照左三右五的规律转完第一个八圈时,章妍顿时感到一阵冰冷的痛感从被刺的部位散发开来。
那是一张冰冷和钻心的疼痛,章妍活了18岁,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痛苦,这种痛苦瞬间就从右乳传遍全身,仿佛有一股奇异的冰针在她体内乱窜,五脏六腑都被带动着痛了起来。
「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试图挣脱束缚摆脱痛苦,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张大嘴大口地呼吸。
这时盛银志继续重复左三右五的转动,第二轮。
「啊……哟……」
章妍又是一声呻吟,平躺着的身体朝上弓了起来,急促地呼吸着,脸上开始渗出汗珠,因为第二轮她感到的是一种相反的痛感,虽然仍是仿佛有一股奇异的铁针在体内乱窜,但这次却是炙热的,仿佛那是一根烧红的铁针在体内飞速地游动,全身顿时从刚才的冰冷专为燥热。
盛银志冷静地看着章妍的反应,心里很满意。据说当年汪伪集团用这种酷刑迫使很多抗日志士招供。他继续转动手里的银针,让章妍在「冰火五重天」中备受煎熬,刺过右乳后,又换成左乳,接着是阴部,当他试图把银针刺向章妍的阴唇时,惊讶地发现她的阴唇泛红,淫水早已淌满了身下的凳子。
他凑过去看章妍的头,发现她已经痛晕过去,但脸上的表情却带着明显的满足,乳头也恢复了挺立的状态,刚才只顾着施刑,这时他才回想起,章妍的叫声刚开始时还是真正的惨叫,后来,惨叫中已夹杂着快感的呻吟。看来真是个受虐狂。
他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掰开章妍的阴唇,然后右手捏着银针刺入章妍的阴部,刚一开始转动,已经昏迷过去的章妍又痛醒过来,这时她的叫声就是快感多于惨叫了,她拼命扭动着身体,看似要躲避银针,但盛银志分明感到她在努力张开两腿,那是贪图痛感的理性意识在抗拒身体躲避痛苦的本能反应。淫水依然不断地从娇美的阴部流出来。
章妍抵受不住痛苦和快感,又昏迷过去,脸上涕泗横流,樱唇微张。
盛银志决定停止了,再这样下去,章妍不是痛死就要兴奋而死,但他还有别的酷刑要在她身上施展。于是他把银针移到章妍阴部下方,扎进去,左五圈,右三圈,跟刚才的程序刚好相反,只见章妍呼出一口长气,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似乎刚睡醒似的转头两边望望。然后才看见盛银志。
「怎么不扎了?继续扎呀!我……我好喜欢!」她要求说。
盛银志是第一次使用老中医教的这首绝技,眼见效果显着,不由得暗暗佩服祖国医学的神奇。这种痛穴扎针的酷刑还有一个快速恢复法,就是反转为左五右三,这可以快速地让受刑人恢复神智,身上的痛苦也会消失,这是为了在受刑人受不了酷刑决定招供时,可以有正常的理智说出信息。
这种刑罚还有个特点就是男女有别,对于男人,是扎头部,太阳穴和百会穴等,对于女人,则是扎乳房和阴部。扎男人时可以辅以肾水加大痛苦,对于女人,则可以用男人的精液蘸在银针上,但那样做需要熟练的高手,初学者掌握不好手法,极有可能会扎死受刑人,这就达不到逼供的目的了,所以,这里盛银志也不敢采用。
「我还不想就这么弄死你,咱们换一种吧。」
盛银志说。
「好的!接下来你想怎么摧残我呢?」
章妍问。这种银针刺穴刑罚的好处就是不会对人体造成损伤,在解除了受刑人的痛苦后受刑人几乎可以一切恢复如常。
最多就是身体有些疲软。
对于接下来做什么的问题,盛银志倒是早已想好了,他已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虐杀了三个欲女,赤裸天使公司内的很多酷刑他都在欲女身上试过了,其它公司的服务设施也跟赤裸天使差不多。现在,还有两种刑罚他想在眼前这个美女身上实施,这两种都是古老的刑罚,由于其有效性和易操作,以致千百年来都被人们反复使用着。
「我要在你身上用鞭刑和烙刑。」
盛银志说。话音刚落,他就注意到章妍眼睛一亮。嘴角露出笑意,轻声说:「好啊!我有时也幻想过自己被人用烙铁烧灼乳房和阴道呢。一定很痛苦,也很刺激!」说干就干,盛银志解开章妍的手铐把她从受刑凳上拉起来。接着就用两个套环箍住双手双脚把她呈大字型吊起来。此时也许是由于兴奋,也许是由于银针刺穴的痛苦已经在她身体上消散,章妍几乎是一种神采奕奕的状态,任凭盛银志摆布自己。
盛银志看着章妍,心想这确实是个很疯狂的欲女。他站在一个圆环形的台子上,台子中间就是被吊起来的章妍,环形的台子和吊着的欲女都可以转动,施刑者可以选择台子转动还是被吊着的欲女转动,转动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可以把鞭子招呼在受刑者的周身。
「我会选择对身体伤害很大的皮鞭,反正这是最后两种刑罚了,目的就是把你摧残至死,你没意见吧?」盛银志问道。
章妍给了他一个带着鼓励的妩媚微笑:「请不要怜惜我,狠狠地摧残我吧。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盛银志走到刑具架边,看着各式粗细不一的皮鞭,挑了一根带着棱角较为粗糙的皮鞭,他没有挑那种带着铁刺的,鞭打过后还要用烙铁灼烧,他不想用鞭子把章妍的身体打得太烂。
他拿着皮鞭再次走上环形台。他所站的位置,脚的前方有两个半只脚掌大小的踏板,那是用来控制环形台和受刑人的转动的,踩下左边个踏板就是受刑人转动,踩下右边的踏板就是环形台转动。
「我要开始了!」
盛银志说。
「快呀!打烂我。」
章妍说,虽然被吊在空中,四肢都被铐住,她还是挺了挺胸。盛银志注意到,她的阴部正在往下滴春水。盛银志挥动鞭子,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呼」的一声,重重地抽在章妍的乳房上,章妍的左乳抖动一下,顿时出现一道鞭痕,对痛苦已有一定耐受力的章妍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欢快。
盛银志继续挥动皮鞭,一下一下抽在章妍的乳房上,章妍的双乳很快变得青紫,但她阴部的淫水却越流越多,盛银志的皮鞭由下向上抽上来,准确地抽在章妍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啪」,淫水四溅,章妍发出更大的满足声,脸上露出赞许的微笑,似乎很满意盛银志抓住重点只抽她的乳房和阴部的做法。
皮鞭一下一下继续在章妍的乳房和阴部抽打。抽打在她身体其他部位的次数反而很少。章妍的乳房愈发青紫,阴唇被抽得皮开肉绽混合着淫水和血水。她的叫声也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盛银志却右臂酸软,记不清抽了章妍多少鞭,他感到已快举不起皮鞭了。心里悲哀地想:「没想到身体越来越差,体力越来越不行了!」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被抽打得耷拉着头的章妍,坐在环形台上活动着酸软的手臂。章妍好一会儿感觉不到动静,慢慢抬起头来,看到坐在环形台上的盛银志,体贴地说:「您歇一会儿再抽打我吧,刚才你抽得我好兴奋!」盛银志渐渐从急促的呼吸中平息下来,看着伤痕累累的章妍,说:「咱们进行下一个项目吧,我要烙烧你了。」章妍正处于兴奋中,闻言欣喜地点点头,欢快地说了声:「好的!」她现在被吊着的状态也是适合接受烙刑的姿态,所以盛银志直接取来了电烙铁,那是一个跟普通烙铁一样形状的刑具,不同的只是不需在火里加热,只需通电很快就变得通红。
章妍看着盛银志手中炙热通红的烙铁,半个巴掌大的烙面发出红彤彤的光亮,现在,这块散发出高热的刑具就要按在自己身体上了,自己渴盼的痛苦和蹂躏就要来临,她的阴道再次源源不断地淌出混合着血水的粘液。看着盛银志手持电烙铁慢慢伸向自己是身体。
「先烙哪里?」
盛银志忽然问她。
「奶子!」
章妍用富有挑逗性的性感声音回答。同时尽力挺了挺高耸的胸脯。
盛银志手中的烙铁伸向她的右乳,还没有按上来,她就感到了那股热浪。盛银志一下将通红的烙铁按在章妍已经青紫的右乳乳头上,烙铁覆盖了章妍的乳头和不大的乳晕。
「啊!」
章妍大叫一声,那是盛银志已经听熟了的夹杂着快感的惨叫,一股青烟从她的右乳上冒出,章妍紧紧咬着牙齿,仰起头,身子却是尽力保持向前凑的姿态。
盛银志操纵着烙铁在她乳房上慢慢转动,移动,章妍的右乳很快就被烙得焦黑,烤肉的气味充盈着房间。盛银志手中的烙铁离开她的右乳,立即又贴在左乳上,章妍已经声音嘶哑,昏了过去。
两个乳房都被烙得几乎成了焦炭,因为是电烙铁,所以温度丝毫未减,当盛银志把烙铁移向章妍的小腹下时,还没接触到身体,章妍的阴毛已经被炙热的烙铁热浪拷焦了。她也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一眼就看见盛银志手中的烙铁正对准自己的阴部。她抬起头,示意有话要说。盛银志停止动作,凑近她的嘴唇。
「把我的贱屄和屁眼烙烂吧,我好高兴!然后,我有个请求……我们公司喂了一群德国狼犬,请最后把我拿去喂那些狗吧,要趁我活着的时候喂它们……」听到章妍的话,盛银志本已软下来的鸡巴一下翘了起来,不禁吻了一下章妍:「真是个疯狂的骚货!」章妍努力笑了笑:「我就是个贱屄,骚货!」
盛银志握住手中的电烙铁,按动手柄上的调整形状按钮,把烙铁的形状调整为鸡巴状,对准章妍的阴部,一下按上去,又是一股青烟,带着因为淫水太多而冒出的水蒸气,空气中充满焦臭味和章妍淫水的骚味。
章妍的叫声中快感多于痛苦,仰起头摇摆着,秀发随着飞舞,盛银志没有继续往里捅,怕把她烫死了,只是移动烙铁,滑向章妍的屁股沟,章妍再次昏迷过去。
盛银志放下烙铁,找来一盆冷水把章妍泼醒。章妍抬起头,看着盛银志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嘴角动了动,盛银志知道她是想笑一下,但过度的痛苦使她脸做个笑脸都很困难。他把耳朵凑近她嘴边,听着章妍最后的话:「谢谢你!我很幸福,请把我拿去喂狗吧。」盛银志打电话叫来服务生,那是两个身材壮实魁梧的大汉,很轻巧地抬起章妍向外走去。「他们都是健康的人啊!」盛银志看着两个大汉,心里嫉妒地想。
他跟着来到狗舍。
两个大汉把奄奄一息的章妍丢在一个小院子中间的平地上,院子周围都是关在铁笼中的狼犬,盛银志被安排在「观众席」上,那是院子的围墙上方,可以清晰地看见院内的情形。他按动手中的遥控器,关着狼犬的铁门齐刷刷升起,狼犬纷纷走出铁笼,在躺在地上的章妍身旁围成一圈。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在她身上嗅着。
也许是回光返照,也许是即将成为狗食的兴奋,本来已是奄奄一息的章妍这时挣扎着支撑起身子,猛地抓住一条狗的前腿,张口咬上去,狼犬吃痛,狂叫一声,张开大口就往章妍身上咬去,这条狼犬的动作起了示范作用,另外几条狗纷纷张嘴在章妍的身体上撕咬起来。
章妍本来除了乳房和阴部受伤严重,身体其它部位还是比较完整,背部很多地方甚至还是白净的肌肤,这时在这群猛犬的撕咬下很快就血肉模糊了。盛银志激动地看着这个疯狂欲女在几分钟内被狼犬撕咬得只剩一具白骨。
一小时后,盛银志回到家里。父亲和姐姐都没在家。只有母亲苗姗姗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见儿子走进来,苗姗姗慵懒地给了他一个微笑,她身上只裹着一件睡衣,两腿放在沙发上,一条腿立着,另一条平放着,裹得并不紧的睡衣下摆被两腿分开,一眼就能看见两腿中间的阴影。盛银志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靠着母亲。
「今天又玩的什么花样啊?」
苗姗姗问。
「使用了一下新学的银针刺穴,效果确实不错,那个叫章妍的欲女痛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什么损伤,然后就是鞭打,烙铁,最后她自己要求拿去喂狗了。」盛银志说起这些,欲望又起来了,伸手进母亲的睡衣中,惬意地抚摸着母亲饱满的乳房。
「这个女孩还真是骚得利害呀!」
苗姗姗听得有些动情,在儿子的揉捏下,几乎软瘫在盛银志身上,任凭儿子的手从自己的乳房上移到下腹,接着扣弄着她淫水潺潺的美屄。母子二人都已是欲火情热,盛银志手脚麻利地开始脱衣服,苗姗姗也脱下睡衣,将精赤的自己呈现在儿子面前。
母子二人都脱得一丝不挂后,盛银志却不急于肏进母亲屄中,而是继续揉捏着母亲的身体,嘴里说着这段时间玩弄虐杀欲女的事:「妈,你知道吗?第一个女孩是个传统的穿刺爱好者,被我吊起双手,地上竖了一根铁杵,然后把她的骚屄对准铁杵慢慢放下来,那个女孩一边淫叫一边被穿在铁杵上,那个骚水才流得利害呀!」苗姗姗一边听着儿子的讲述,一边又被儿子抚摸揉捏着奶子和骚屄,早已是欲火如炙,整个身体都贴在儿子身上,阴唇在儿子一柱擎天的鸡巴上摩擦着,盛银志却故意往后缩,不让母亲套进去,自己低头吮吸着母亲的乳头。
「快告诉我第二个是怎么弄死的?」
苗姗姗急盼着听到刺激性的故事。
「第二个也很疯狂,我挖了一个大坑,里面都是燃烧的块煤,然后她很兴奋滴跳下去,在火坑中翻滚……」「哎呦……我……来了……」
苗姗姗听到这里,加上儿子的揉捏,一股淫水终于喷涌而出,高潮了。盛银志干脆把鸡巴插进母亲温暖的小嘴中,让母亲吸吮着:「第三个在被我用刀把乳房划成几瓣之后,主动要求把她扔进食人鱼的鱼池里,被食人鱼啃食完了。」说到这里,他在母亲高超的口交技巧下,再也忍不住,在母亲口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母子二人都经历了一番高潮,一起躺在地毯上歇息。
「咱们怎么办?就这样等死吗?」
苗姗姗一边问儿子,一边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边儿子的精液。
「我也不想再玩欲女了,也不知道还剩多少时间,我想跟妈妈在一起。」盛银志说,「姐姐眼里只有老爸,我呢,还是觉得干你这个亲妈妈更过瘾,剩下的日子,我要把亲妈妈的屄肏烂。」苗姗姗听到这里,感动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缠绕在儿子身上,在盛银志耳边说:「我们走吧,剩下的时间,我们母子去周游世界。我那儿还有些积蓄,够咱们母子俩剩下时间的花销了。」盛银志搂着母亲的身体,一只手在妈妈圆润的臀部抚摸着,点了点头:「我也有这个想法,我们母子真是心有灵犀。就让姐姐跟爸爸在一起度过他们剩下的时间吧。」苗姗姗亲了儿子一下说:「好啊!就咱们母子俩,等哪天你玩腻了妈妈,就把妈妈宰来吃掉。」说到这里,心里冲动,将乳房在儿子身上磨蹭着。
盛银志紧紧地搂着母亲的身体,轻声说:「吃掉妈妈后,我也不想活了。」母子二人说到情动处,忍不住欲念又起,两具赤裸的肉体再次紧密连接在一起,盛银志的鸡巴深深地插入母亲的美屄中,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肏着亲生母亲的美屄。
苗姗姗留给盛俊树和盛美雪的信:亲爱的老公和我的宝贝女儿!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志儿已经坐在飞往威尼斯的飞机上了。我们走了,再也不想回来了。不要找我们,我们可以保持电话联系。这是我和志儿商量了两天之后作出的决定,所以,不要试图劝说我们回来。
我和志儿都认为,我们一家是幸福的,我们一家人可以随意的享受性生活,抛开传统的礼教和束缚。很高兴跟你生下了志儿和美雪,志儿英俊,美雪漂亮,而且,我和你都分别从儿子和女儿身上享受到了年轻人旺盛的性能力。还有比我们一家更兴奋的吗?
虽然现在跟我们一样全家乱伦的家庭还有不少,但像我们这样,美雪深爱着你,志儿也深爱着我的家庭,我相信还是不多的。上天真是眷顾我们。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志儿决定,剩下的日子,分别由你和美雪,志儿和我分开度过,相信这也是你和美雪的愿望,只是你们没有直说出来。特别是美雪,只想跟你在一起。
正如我们都知道的,上天对我们的眷顾又是非常有限的,很快就要收回这种特别的眷顾了。也许,真如那句话所说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有时我真是挺佩服那个女杀手蓝馨的敬业精神,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不辱使命。现在我才明白她临死前为什么要露出笑意。
美雪,身为女人,就是给男人玩弄糟蹋的,我知道你是认同这点的,妈妈知道你梦想着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奉献给爸爸,那就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吧。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把话说到这儿了。
俊树、美雪,好好地享受剩下的时光吧。祝你们剩下的日子过得幸福!同时,让我们一起祈祷我们一家人下辈子还在一起吧!
永远想念你们的姗姗、银志在留下这封信之后,苗姗姗和盛银志坐上了飞往威尼斯的航班。母子俩坐在飞机上,谁也没有说话,享受着飞行中的片刻安静。看着机舱外的白云,苗姗姗回忆起拿到诊断结果的那天……在宰杀蓝馨大一年之后,盛俊树在单位安排的一年一度体检中,从血液中检测出了艾滋病毒,他大吃一惊,因为全家都在乱伦的缘故,他赶紧让妻子和儿子女儿也去检查,结果发现他们一家人都是艾滋病毒感染者。
怎么回事儿?在哪儿感染的,盛俊树一家虽然淫乱,但更多是一家人之间的乱交,就算偶尔在外面乱搞,但欲之城的性工作者都经过严格的体检,绝不会有病毒携带者。一家人思来想去,想到了蓝馨身上,当时盛俊树父子都肏过蓝馨。
然后一家人经常在一起乱伦性交,当然就交叉感染了。同样道理,司徒姐弟也没能幸免。
一家人顿时陷入绝望之中,一个月内都没有再过性生活,唯一表现得比较镇定的,是美雪,她似乎并不怎么难过懊恼。
渐渐地,一家人也就接受了无法改变的现实。还逐渐生出一种「这辈子也值了」的想法。再说了,根据医生的说法,艾滋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人是有区别的,只要保养得好,潜伏期可达十几年。所以,也没必要现在起就天天沮丧。只有盛银志变得有些暴躁,开始虐杀欲女来发泄心中的愤恨。
现在,盛银志也从报复的泥淖中起来,跟母亲踏上了生命之旅。
他们不知道的是,蓝馨五年前就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跟人搏斗受伤,虽然任务还是完成了,但自己也伤得不轻,因为刺杀对象是个政界高官,她不敢去正规医院,挣扎着去了一家地下医院。输血时被输入有艾滋病毒的血液。
自感杀人太多罪孽深重的蓝馨并不怕死,她因此决定,万一执行任务时失手被擒,就鼓动对手跟自己性交并吃了自己,这样,她「从不失手的蓝馨」的名声就可以一直保留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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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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